“所以!我決定等會兒去看看大白受刑苦不苦,熬不熬的過去,熬不過去,我預備劫法場。”

真是神特麼轉折。她能不能稍微消停點?

許久後。

夏言安低聲問,“大白受刑還沒回來。”

呂鳳玲從黑衣變成了白衣。稱呼也給改了。

“確實還需要段時間,而且也不一定能熬得過來。”

“熬不過來會怎樣?”夏言安好奇問。

“不知道……”

“誒?還有七哥你不知道的東西?”

“……”榮炁無語道,“你把我當百度了嗎?”

“我就覺得你是萬能的呀。我總感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能幫我解決。你是我的天神,是救世主,是爸爸。”

“……”不行,憋住!別飄!

不行,憋不住了!要飄了!

她真的太能捧人了。

苦惱還沒有和她確立好戀愛關係,要是換成熱戀期,他絕逼要把她按在牆上往死裡親。

“……”趕緊揮走那些不純潔的思想,他們還小,不可以過早接觸。他的家教還在呢。

“七哥?你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收回走神的心,榮炁揉了揉她腦瓜,“你也別想太多,別人的未來不關你的事。你顧好你自己就行。回去好好修煉,爭取早點四班畢業。”

夏言安一聽,忙追問,“四班畢業的條件是什麼啊?這裡的考試內容好奇怪,叫了好多勾魂使過來撞我頭。每隔幾天撞我幾次,我的頭全是大包了。它們就不能和我痛痛快快打一架嗎?”

那些勾魂使也很無奈的好不好,就沒見過穿不過去的軀殼。給她做洗禮是它們遇見過最煎熬的工作。

榮炁揉揉眉心,“不想接受洗禮,那你就得想辦法把身上這件衣服融化掉,這才是你四班畢業的唯一要求。”

“制服?怎麼融化?七哥你教教我!”

榮炁為難的看著她,“這……應該是看悟性的吧?”

夏言安好奇問,“七哥,你當初是黑衣還是白衣?”

榮炁嘴角微笑,托腮看著她,“你猜。猜中了給你獎勵”

“呃,像七哥這麼正氣之人,絕對是白衣吧!”

榮炁伸出手指,在她頭上彈了個腦瓜崩。

“哎喲!”沒有觸覺,但痛覺很敏感。夏言安憋屈的看著他,“猜錯了嗎?”

“我也是黑衣。”

“啊?為什麼啊?”

榮炁沉聲道,“每個人心裡都有陰暗的一面。能留在學校的白衣,少之又少,執念也不強,從四班畢業的白衣,十年未必有一,從學校畢業的白衣,百年未必有一,能當上星級的白衣,千年未必有一。你要是能夠畢業,呃,雖然只是半身白衣,但也能算一件新聞了吧。”

夏言安擔憂的看著自己。

說實話,她也不覺得自己執念有多強,總感覺自己四班畢不了業的樣子。

“七哥,當初你四班花了多長時間畢業的?”

榮炁抬頭思索了片刻,“我記得,上午來,下午走,走了個過場。”

夏言安瞬間瞪大了眼球,“上、上午來?下午就走了?”

“嗯。”

這就是天才啊!怪不得被學校這麼寶貝。

夏言安一腦袋往桌上撞,“啊——怎麼辦嘛!我怎麼畢業啊!考試考不出來哇——”

榮炁託著腦門偷笑幾聲,“其實我有辦法的。”

夏言安忙抬眸,急問,“什麼辦法?”

“我可以幫你把你的衣服融掉。”

“怎麼融?”

“用我的魂力……”

夏言安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