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姬泣的性子,他也不會做出搞壞賬的情況。

都是踩縫紉機,姬座堯一定要讓這賊父把縫紉機給踩冒煙才能解心頭之恨。

老者接過了姬座堯遞過來的袋子,內心感覺到了無比的愧疚,但又礙於面子不好說出口……

“姬座堯。”

“有屁快放,後面還有人呢。”

“我當年一直以為你們這一脈是不應該降生在這世上的詛咒之子。”

“那很明顯,你的眼睛就沒有不瞎的時候,不然怎麼會害死你宿花姐的未婚丈夫?”

“是啊,我為過去對所有人做的事情而道歉,給你們徒增了麻煩,我羞愧難當。”老者沒有轉過頭來,但姬座堯還是能夠看到他的眼淚低落在了鬍子上,他的雙拳握緊,像個孩子一樣不希望自己哭泣的樣子被人看見。

“那就好好贖罪吧,除了去工廠以外,先去交一個普通人朋友,然後讓他們好好的活著。”

“謝謝你。”他在說這句話時,嘴裡還在咬著牙,像是想要遮掩自己的泣不成聲,但這也只是讓他的行為更加的明顯。

…………………………

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

倉庫兼姬泣專用辦公室裡:

姬泣從過勞死的危險中清醒,用構造重新構造了一下自己的肝和大腦皮層,打電話給了餘惠之讓他叫人把中午的物資送過去。

“不累嗎?”

“累啊,這輩子沒這麼累過。”

“但你們都平安無事,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姬泣吃力地扶著因為睡地板而發疼的腰緩緩地站了起來。

“話說,我們什麼時候再去種一株紫荊花吧。”

“你記得呢啊?”

“嗯,我一直隨身攜帶著它的種子。”姬泣開啟了倉庫的門,陽光撒在他的身上,這已經不知看了多少次的清晨,在今天卻獨特的韻味。

而在廢墟中,一朵紫荊花的幼苗逆季節性的探出頭來……

…………………………

俄羅斯的原始森林裡……

“唉!還是找不到啊……”陳思宇在草叢裡翻了又翻,這些在災變後變得巨大的植物實在是有些礙眼,不僅遮擋了大部分的視線,還特別易燃。

“你確定之前和他們說讓他們在這附近等你了嗎?”

“我確定我說了!殘骸和人類可不一樣!他們可不會騙人!肯定是出什麼事了!”納汙怒斥道。

“啊對對對,你這麼偉大就怎麼還是要找我來幫忙?”陳思宇無語地吐槽道。

“你我知心知底,你們是真的好人,我只是看你不爽,勞煩你,不會讓我產生心理負擔。”納汙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一旁的果子扔向陳思宇。

“先把這個吃了吧,早飯的話,等找到了我再請你吃。”

“你小子,和張王陳說的一樣,有點可愛呢。”陳思宇一臉的壞笑,事實上來說,納汙雖然成天說什麼人類不好之類的,但讓他幫忙的時候他也會幫,這不一個高攻低防的死傲嬌嗎?

“陳思宇!我**你……”

“好了好了,真是開不起玩笑。”

正當兩人準備另外換一個地方繼續尋找的時候,一個金髮的獸人少年從那些茂密的植被裡鑽了出來。

陳思宇看呆了……

金色的長髮,硬朗的面容,藍色的眼睛和黑色的眼白……

除此之外還有那狼耳和狼尾巴……

“大哥……不,你不是大哥,你和大哥的氣味好像……”那金髮的男子警惕地看向了陳思宇,可是此時,一位身上長著黑色鱗片的少女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怎麼了?突然停下來了。”那女子看向男子疑惑地問道,然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