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以前的東西嗎?就之前你給我的那個髮飾。”

“好的,我知道了。”

“需要我們幫忙的話,隨時都可以說哦,記住了嗎?”

少女再次伸出手,這一次,她碰到了那個男人的臉龐,少女似乎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那樣,溫柔地對著一旁的德克爾說道:

“德克爾,扶我去餐廳,我好久沒有回來這裡了!一定要好好吃一頓!”

“好的小姐。”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餘慶鬆了口氣,彷彿是為了讓自己暫時放下罪惡感一樣,他看了眼王晰身上的義肢,在那上面的,是一串深入靈魂的刻印。

而解決這個的方法很簡單,但也很困難,因為那需要靠王晰自己,以她自己那19歲的精神去抵抗那虛假的神威。

“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嗎?我的朋友。”

一道與餘慶有幾分相似的聲音響起。

“沒什麼該猶豫的,反正以後,在她需要的時候,她會獲得這股力量的。”餘慶的話沒有任何感情,像是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機器一樣。

“那你也應該清楚,她現在的精神力還遠遠達不到你計劃的地步,現在的她僅僅只是踏入這裡就會暈眩,這可不是什麼好跡象。”

『座』的聲音充滿了不信任。

“無所謂,若是失敗了,我也有其他的人選。”

“不過在那之前,讓我們去看看我們的老朋友吧。”餘慶說著,像是做了什麼沒有意義的事情一樣,眼神依舊冰冷地像是沒有感情。

“你是說,她?”

“是的,就是她,幫我開啟一下門吧,我的朋友。”

“呵呵,樂意之至。”

隨著『座』的聲音消失在腦中,周圍的空間開始極速地扭曲變形,歸於黑暗之中,黑暗逐漸化形,上色,塑造,最終變成了泛著光亮的黑色牆壁。

——在座的帶領下,主教進入了一處新的空間。

這個空間並不大,也就九成九米大小,周圍除了那光滑到反光的黑色牆體以外就只有那不知是連線了深淵還是哪裡的鎖鏈了吧,而那來自黑暗中的鎖鏈只是為了囚禁那現世所存在的唯一的虛幻。

撕拉……

無數鎖鏈在地上拖動,發出了嘈雜的噪音,緊接著,一道白徹的身影帶著黑色的長髮朝著主教襲來,那雙美麗的彷彿藝術品的手還差一點就可以捅如主教的雙眼,卻就在這臨門一腳被鎖鏈牢牢的困死了。

“餘慶!”

她用憤怒的聲音吼道,嫵媚而又美麗的臉龐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灰白色的瞳孔中閃過幾絲粉紫色的亮光,卻很快就被鎖鏈壓制了回去。

“我的老朋友,幾天沒見了啊,你還是那麼有精神。”

餘慶的視線裡充滿了玩弄的意味,但並不是男性對美麗女性的玩弄,而是貓對耗子的玩弄,一個是慾望,一個是在看一個隨時可以殺死的玩具,就像是以前她也是這麼看待自己的一樣。

“你!你到底把桐祈怎麼了?還有為什麼洺祈的身上會有特殊的『凌厲』?她可是你的孫女啊!你到底想幹什麼?”

“很簡單,把你們在桐祈身上做的事情在我的寶貝孫女身上重新來一遍。”

“當然,那些不是你們的錯,那時的情況也不允許你們有太多的憐憫。”

餘慶輕輕地將王晰放下,然後貼心地從『座』裡取出被子給她蓋上。

“不過話說回來,你啊,一說到有關桐祈的事情,你就會放下一切尊嚴和伶牙俐齒呢,夢妻。”

餘慶感慨著夢妻對於桐祈的重視,但越是這樣,餘慶就越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就連臉上專門訓練出來的完美笑容都出現了一絲破綻,就是因為所有人都是在自己的立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