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手裡的刀被黑色火焰燒成了灰,而女人則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老媽子。”

“靠!你說誰是老媽子!”一團黑炎突然從客廳燃了起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人影,那人就是納汙。

“你說你,好的不學,把陳思宇壞的地方學完了,是把安全問題考慮完了,結果就是我什麼都幹不了了。”

“你再拿我和那個智障比老子……老子!……我……我……就……”納汙越說越急,到最後連話都沒想好,之前那逼格特高的種族主義大哥哥呢?現在怎麼變成小男孩了?

“沒想好吧,沒想好就去想唄,不過先把我身上的火滅了。”女人越來越靠近納汙,就差把這個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大個子給壁咚了。

“不可能!之前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就拿刀自殺了!”

“那是想扎臉上的痘痘。”

“還有之前你從藥店裡拿了一箱的安眠藥!”

“我沒有陳思宇,我失眠。”

“還有!你之前開啟煤氣灶還敢開燈!”

“忘了,話說你覺得那種級別的爆炸傷地到我嗎?”

“你放屁!你還想從高樓是跳下去!”

“那是我想玩高空彈跳。”

“騙鬼呢!你家高空彈跳是不帶然後保護措施直接往下跳!中間還閉眼哭的!”納汙怎麼會知道,陳思宇明明可以輕鬆應對女人的攻勢,而自己卻會心臟加速,耳朵又紅又燙,自尊心不允許他輸給陳思宇,但……你讓一個剛出生4個月的,隨手就能毀掉一個大樓的孩子,去照顧因為另一個自己喜歡,所以自己也喜歡的大御姐。

氪這對的多少沾點吳某。

“你和陳思宇比還是太遜了。”如同姐姐調戲情竇初開的弟弟一樣,女人在納汙面前說出這幾個字後,納汙整個人再次化作一團黑炎消失不見。

而舟生華則在一旁看著這喜劇一樣的場景。

“如你所見,就是這樣。”

女人有些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而舟生華有些豬腦過載了,她就像是原始人看到現代人用科技一樣,那叫一個驚奇,就差給磕個頭拜個早年了。

那火焰啥玩意啊?為啥他能從火焰裡走出來呢?還有你們倆那波斯貓式的眼睛又是怎麼回事呢?陳思宇誰啊?你又要幹什麼呢?好端端的自殺幹什麼呢?

娃宕機了……

女人也只是嘆了口氣,並說道:

“你記得你以前的事情嗎?”

“不記得了,我只記得自己叫舟生華。”

“這樣啊,我是張王陳。”女人笑了笑。

“就沒了?”舟生華一臉茫然地看著張王陳,滿臉寫著“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了?”,這讓張王陳很是尷尬,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這話怎麼接。

“好吧,無所謂了。”舟生華清了清嗓子,想要轉移話題。

“張王陳。”

“叫我張姐或者陳姐就可以了,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受不了。”張王陳捂著臉做出苦惱的樣子,然後塞了一塊巧克力到嘴裡。

“三姓家奴。”

“不說沒人拿你當啞巴。”

“咳咳,陳姐。”

“你為什麼想自殺呢?”舟生華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因為對於她來說,生命是無價之寶,是她從無數的廝殺中換來的勝利,但面前的女人卻想要自殺,她並不理解這一行為的意義何在。(要是某慶的人設也是這種有啥說啥的話,老子上一章至少少寫兩千字)

張王陳的表情愈發凝重,她摸了摸自己的面具,腦海中回想起自己成為怪物的那一天晚上,雖然那股力量姬座堯暫時幫她安定了下來,但她依舊記得,那股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