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也沒有找到和她父母有關的資訊。

然後就被白鷺庭領回來了。

還貼心的和餘慶按到了一個戶口本上。

所以現在,餘慶算是直接無痛當爹了。

但越想越不對。

那這貨是自己女兒。

那洺祈是怎麼回事?

還有夢妻之前說的那個“奇美拉”……

十有九分的奇怪。

不過剛回來就要思考,屬實是難為餘慶了。

魚的腦容量,有多少用多少嘍。

“餘慶。”

白用她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喊著,然後拉了拉餘慶的衣角。

“怎麼了?”

“天上那個白色的是什麼?”少女指向天空上,從烏雲下飄落而來的雪花,就在餘慶發呆的這會功夫,雪已經下的很大了。

雪花像是一個熟絡的拼圖佬,迅速地將整個純白的拼圖完美地摸索了出來。

“是雪,往上撒點果醬還能吃哦。”

這死事他幹過,還不止一次。

“那白想吃,可以做給白嗎?”

“那不行,大冬天吃刨冰會肚子疼的。”

“肚子疼?”

“大概就是一種……好吧,我也很難形容,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肚子疼了,總之,你不會喜歡的。”

“好吧。”

白將手裡的雪丟了出去,然後學著餘慶,閒來無事蕩起鞦韆。

然後,便不再有什麼波瀾了,餘慶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他應該是想睡覺了。

白輕輕拉住了餘慶的衣角,將他拉了回來。

“白鷺庭說過,不能讓你消失。”

“額!……我……我又睡著了?”

“嗯,但白把你拉回來了。”

“謝謝你啊,白。”餘慶本能地摸了摸這個小傢伙的腦袋,他似乎對比自己低的人都喜歡這樣,除了王宇博,因為他會異常抗拒。

“不用謝。”

白那張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她就像是慘白世界中的修白人偶,在雪下閉著眼睛,輕輕搖晃著雙腿,然後靜默地等候著什麼似的。

“餘慶,你為什麼不會肚子疼呢?”

………………

“餘慶?”

白有些惶恐地扭過頭去,只見剛剛還在旁邊搖動鞦韆的餘慶,此時已經不見了蹤影,那鞦韆無力地做著擺錘運動,最後停在了那裡。

“睡著了嗎?”

“沒關係,白等你。”

白再次閉上了眼睛,在那一剎那,時間也消失了,它被停住了,無法傳播的光照不清世界的樣子。

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群星靜默,銀河也不再煥發光彩。

只餘這純白世界的修白人偶還在虛空中閉著眼,輕輕搖晃著鞦韆。

………………………………

系統載入成功。

正在喚醒宿主。

滋滋……

“白辰宮!我闡述你的夢!”

餘慶被腦子裡的電流電醒,一起來就是一句優美的、可愛的、娓娓動聽的媽語,那是魯迅先生都讚許的國寶,也是中華民族智慧的結晶,以下簡稱,髒話。

餘慶扯開身上的破布,慌忙地看向周圍……

這是一處狹小的橡木房間,目測是在一處閣樓上,左邊是門和破木從改來的衣架,上面是已經洗的發白的達拉里斯,而右邊是一扇木質窗戶,窗戶上破了個大洞,被用一張布堵了起來,外面的太陽順著窗戶照了進來,在地上打上了難得的溫暖……

在床的床腳方向,那是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少得可憐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