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實在想做點什麼的話,可以去教會祈禱。”

鍛夢大師說流明對於百花殺的寄生他已經處理完了,徐靈渠離開的時候到了。

她推開門離開,留給沈守禮最後一句話。

“心誠則靈。”

沈守禮站起身來,他看著開啟了的門,和徐靈渠再一次離開的背影,沒有再跟上去,也沒有再做出任何留下她的舉動。

如果這是徐靈渠為他選定的命運,他會在原地安靜地等待它到來的那一天。今天能得到她的解釋和承諾已經遠遠超出沈守禮的預期了。

他垂著頭,去看那隻被徐靈渠握住的手,溫熱的觸感還在,她已經踏上屬於她的路了。

徐靈渠來到了鍛夢大師的實驗室,他其實已經給她發了好幾條訊息了,鍛夢大師都以為徐靈渠改變想法不打算離開了。

“你幹什麼去了?”鍛夢大師看她一眼,這座島上還有什麼事情或者人能絆住她嗎?

“處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徐靈渠回答道,她看了一眼流明依然毫無生氣的生命體擺在一邊,“已經處理完了嗎?”

鍛夢大師點點頭。

如果是在流明恢復意識的狀態下,它其實自己就可以寄生機甲,但現在它每天能夠恢復意識的時間有限,就讓鍛夢大師代勞幫她完成這件事。

這幾天徐靈渠還學瞭如何控制流明意識系統的開啟和關閉。

“你真的不帶它的生命體走,就這麼直接開著百花殺離開?”鍛夢大師皺起眉。

“嗯。”徐靈渠答道,“如果遇到什麼我無法控制的事情……只要毀掉百花殺,它就可以回到生命體,也就是你這裡,對吧?”

“怎麼老是做這種預設,真是晦氣。”鍛夢大師連忙呸呸呸了好幾聲,“你能遇到什麼你控制不了的事情啊?你都強成這樣了,你肯定能控制一切,最好是過個一週就差不多回來了。”

他嘟嘟囔囔道蹲下身子戳了一下流明的生命體:“我可不是想你,這三隻狗都放在我這裡,煩都煩死了,誰能管得了他們?我學生剛剛可是跟我說了,沉刀和持刃都挺怕你的,你在這裡給我看著狗多好。”

徐靈渠看著小老頭縮成一團十分孤寂落寞的背影,笑了一下,她摘掉了手上一直佩戴著的流明的蛇紋戒指放在桌子上。

她的直覺向來很準,這一次前往銀河之墓,徐靈渠總覺得會有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發生,而且這件事必然是充滿著危險的。

徐靈渠不想再讓流明因為自己受不必要的傷了,所以這一次去之前她就做好萬全的準備,讓流明無論發生什麼都可以安全地回到中立星。

“這枚戒指你幫我轉交沈守禮好了。”徐靈渠把它拋起來又握在手心,突然想起來那一天慶功宴,沈守禮送她的噙光者號好像還放在銀河之墓。

鍛夢大師站了起來,他表情怪異地打量了徐靈渠一番:“你要把這枚戒指送給沈守禮?”

徐靈渠挑眉:“怎麼了嗎?”

“這件事……”鍛夢大師語塞,他以為徐靈渠這輩子斷情絕愛絕不會有人能走進她的心裡,卻沒想到……

“居然是那個小子,沈若水那傢伙的孫子吧。”

鍛夢大師搖頭:“你眼光一般。”

他只能算得上勉勉強強配得上她吧!

“我覺得我眼光一直很好。”徐靈渠反駁道,“好了,我現在該出發了。”

鍛夢大師嘆了一口氣,帶著徐靈渠往他存放機甲的倉庫裡走。

一臺百花殺靜靜地站在那裡,鍛夢大師把百花殺的控制鑰匙交給她,徐靈渠握在手中,不一會,百花殺裡面的流明甦醒了。

它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本體修復了,低頭一看自己居然寄生在一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