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精神力等級是b級的人,有駕駛機甲的可能嗎?”

陳教官的住所內,此刻全息投影跟他通話中的凱昂露出了一個無語的表情。

“陳藹??你是不是教那群兔崽子教傻了?”他恨鐵不成鋼地用手指點了兩下看上去恨不得隔空扒拉一通陳教官,“南伊公約,鍛夢大師的實驗室那時候死了多少人啊,低於a-等級精神力的一上機甲整個身體就崩潰了,你在這異想天開個什麼勁呢。”

陳教官腦海中那個在夜色的穿行的身影一閃而過,忍不住搖搖腦袋:“說的沒錯,我就是這兩天給這群兔崽子刺激的。”

凱昂咧嘴一笑:“你想我了你就直說啊,等著吧,再過兩天我就回去了,到時候帶兔崽子們練點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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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務室內,孫聊怨恨的眼神彷彿黏在了徐靈渠的身上,片刻不離。

徐靈渠進隔間先讓家居機器人清理身體他也要盯著,恨不得衝進去。

慄醫生轉過身來看他一眼:“你眼睛也摔出問題了?”

孫聊訕訕地收回了視線,想到今天自己被金和徐熙溱混合雙踹,心中滿滿都是怨懟和怒火但是無法發洩出來。

都是徐靈渠害得,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他一回來就進醫務室開始治療,腳腕扭傷了,治療的時間比較長,他全程緊緊盯著智腦上徐靈渠的動向,就等著不好的訊息傳來,結果人凱旋歸來,讓孫聊前面那些個詛咒全落了個空。

清理完整個人終於沒有那麼狼狽的徐靈渠走了出來,連上了治療的儀器後就靠在一旁睡著了,全程沒有一秒把視線落在孫聊身上過。

有時候無視要比鄙視傷人太多了,孫聊氣得內心戲演了半天都只是無人問津的獨角戲,只能給自己洗腦眼不見為淨,自己把頭往旁邊一偏,也睡了。

身體的機能回升著,這一回,徐靈渠的夢裡,沒有末日。

她站在一片黑暗中,過了不久,眼前出現了一間山裡的房子,徐靈渠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推門而入,一個面生的年輕人坐在茶案後,抬著頭,笑著看她,風吹過竹屋屋簷上的風鈴叮叮作響。

兩秒後夢境扭曲模糊,徐靈渠醒來,醫務室裡那些人已經走乾淨了,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徐靈渠摘掉了儀器,正要往外走,慄醫生叫住了她。

“宵禁時間到了,教官要求其他人強制回寢室,但我讓你留下來,你的治療程式還沒結束,等你醒過來。”慄醫生兩隻手十指交叉,轉過身來看著徐靈渠。

都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說,徐靈渠垂下眼眸:“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醫生。”

慄醫生要找她談的,必然就是關乎身體上的問題,徐靈渠下意識就做了一個比較壞的預期和打算。

慄醫生將資料視覺化投屏在空中:“這是你身體兩天的資料,昨天和今天,僅僅24小時,在你的基礎體能和身體機能方面,你有了很大的提升。”

她臉上是不可思議和疑問結合起來的表情:“在結合你的狀態訓練量,我發現,只要你每次能剛好把握住訓練到身體的極限狀態,再接受良好的恢復治療,你的基礎技能和身體機能就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可惜沒有收集完整你這幾天左右的身體資料,不然據我的推測來說,你的第一次身體極限突破就是西萊克凝物給你提供治療後。”慄醫生站了起來,盯著徐靈渠,“你自己也感受到了,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其他學生都不樂意往我這裡跑,而你卻對我這裡情有獨鍾,你前兩天就意識到了它對你有特殊作用對吧?”

徐靈渠直接十分真摯地點點頭:“確實如此,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之前我的身體情況,多走兩步路都有吐血的可能性,最近發覺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