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徐熙溱還在擔憂著徐靈渠會被一群人當成活體靶子,那邊狙擊手已經直接找上了徐靈渠本人。

柳箏走到徐靈渠的面前,看著她說道:“我的槍口,一定會對準你。”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徐靈渠身旁的金期待著她像對自己一樣毫不留情地就是一個手刀警告,或者飛踢警告,結果徐靈渠只是淡淡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收下了這份戰書。

“這不對勁,你平時對我不是這樣的。”金看著柳箏走遠了開口控訴,表情很是幽怨。

徐靈渠瞥了他一眼:“我對你很爛嗎?”

“反正談不上好。”金想起自己跟她說的第一句話下一秒一根樹枝就要捅上自己的脖子了,這感覺實在是不美妙。

“你可以把它當成對你的特殊性。”徐靈渠從教官手裡接過槍支,第一輪由紅組跑,藍組來狙擊。

金也拿起了槍,抬頭看著動作嫻熟的徐靈渠:“你別告訴我你還系統訓練過槍法,是個槍神。”

“我沒有系統學習過。”徐靈渠句句實言。

金鬆了一口氣,要是徐靈渠還精通槍法那也太變態了,那簡直就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沈守禮,從小當作人形兵器培養起來就是精神力方面有點瑕疵,不過沈守禮比徐靈渠有人味多了。

在金眼裡,徐靈渠有時候的冷漠程度都想讓他給畢業的徐靈渠推薦一份很合適她的工作了。

某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集團。

學生們在不同方位選好了位置,讓紅隊的人盡數暴露在槍口之下,爭取做到不留出來任何一個射擊死角給他們鑽空子。

一聲令下,紅隊的人開始出發進行障礙賽跑。

金一門心思找沈守禮的位置,發現這個人動了真格,此刻在高速移動中,非常難瞄準射擊,就在他猶豫期間,突然看到沈守禮身形一頓,滾到了一邊,很明顯,他中彈了。

是誰?

金心裡一驚,完全無法想象居然有人能擊中沈守禮,他換了比較好命中的目標,三槍打完分數到手,抬起頭想找徐靈渠分享這個訊息。

一扭頭卻看到了徐靈渠的智腦上擊敗三人出現了很熟悉的三個名字。

“沈守禮,徐熙溱,柳箏。”金嚥了一口口水,“你怎麼不直接大義滅親,直接把唐慕文也“殺”了?”

徐靈渠眨眨眼:“我是想找他的,但是他的動作也太慢了,我就在前面隨手挑了一個。”

信你是隨手挑的才怪,肯定是人家跟你下戰書你才順手給人解決了。金心裡吐槽,突然一陣後怕。

要是自己沒有分到藍色組,估計第三個被徐靈渠收割的就是自己了。

金非常幽怨:“你騙我……”

徐靈渠無語:“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你沒有經過系統的槍法學習的,但是你這個表現完全是槍神。”一個人把紅隊三個最強的收割了,這不是槍神是什麼?

“我沒騙你,真的沒有學過。”徐靈渠把槍摘了,要換輪次,該他們去跑,紅組的向他們射擊了。

末日時期她哪裡來的時間還去系統地學習槍法,第一槍都是在實戰裡打得。

基地裡存活的執法官們個個都有這樣的槍法,倒不是進化人帶來的便利,而是在跟變異獸戰鬥中,打不準的人都死了,剩下來的當然一個個全是槍神。

讓徐靈渠去打靶子,她不一定能槍槍十環造就神話,但讓她打再熟悉不過的活體人類,她的槍法不會讓她錯漏任何一個想要擊中的人。

金跟她一起走到障礙跑的起跑線上,嘴裡不斷地念叨:“你完了你完了我跟你說,沈守禮、徐熙溱還有那個對著你宣戰的那個叫柳箏的,絕對會追著你打的。”

紅隊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