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澤駕馬飛奔而來,剛才那會兒馬術不行的斐澤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穩的像騎了多年馬的斐澤,甚至跟斐蓁都不相上下,像換了個人似的。

一地的刺客,沒看到夏熙之,臉色霎時陰沉。

這時,窸窸窣窣的聲音,兩個中了箭的刺客沒有死正準備悄悄溜走,斐澤揮出腰刀,兩下給抹了脖子,黑衣刺客瞳孔放大,一秒斷氣。

殺了兩人的斐澤面無表情,一點波動沒有,用帕子擦了擦血,別進腰間。

這些刺客必須死。

這群刺客有目的而來的,很有可能是有人為了毀她名聲,留活口說不定會說出對她名聲不好的話,對她不利,還是殺了最好。

這種死士本來就揪不出背後之人,他們都不知道誰是僱主,活著也沒用。

夜胤一路騎馬抱她到營帳,夏熙之早就想下來但她有點慫,不敢反抗。

夜胤是這個世界的帝王,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而且夜胤給人的感覺就氣場強大,她多少有點怵得慌。

直到夜胤把她放到毯子上,親自動手給她檢查身體,她才連忙按住他的手腕,嚥了咽喉嚨,壓下恐懼,擠出微笑道,

“陛下,臣婦沒有事,怎敢勞煩陛下,這,這好像不合規矩。”

“無妨。”,夜胤臉色沉沉,輕輕拉開她的手,撥開她散落的頭髮,給她耳朵劃傷的部分上藥。

看到夏熙之耳後的小紅痣,夜胤瞳孔驟然變得幽深,大手捏住夏熙之的下巴轉過她的頭,語氣冷冽刺骨,

“寒潭的小妖精,果然是你。”

夏熙之身體登時緊繃,“陛下,您在說什麼,臣婦聽不懂”

現在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啊,要不然她就完了。

“聽不懂?”,夜胤冷哼一聲,雙手掐著她的腰,猛的翻了個面,把她壓在書桌上。

夏熙之臉色瞬間通紅,奮力撲通著兩條腿,“陛下,臣婦是有夫之婦!”

不是,狗皇帝該不會要在這特麼的,這大白天的,狗皇帝是瘋子啊!

夜胤拉著她後腰大手一扯,“還說不是你,那你臀部上是什麼?”

夏熙之頓了頓,什麼意思

“那晚你來的時候,朕給你蓋了章的這硃砂要用酒才能洗掉,要不要朕幫你洗了?嗯?”,夜胤語氣沙啞低沉帶了些戲謔。

夏熙之臉色驟然緊繃,臥槽?

這老男人太狗了!

特麼的,多虧她發現身上有痕跡,這兩天沒讓丫鬟伺候洗澡!

但也有可能是夜胤現在在誆她,她要順著說就中計了。

夏熙之佯裝淡定,一臉迷茫道,“陛下,您真會說笑什麼章”

話音未落,就聽背後的夜胤笑了一聲,拿起旁邊的銅鏡照給她看。

看到鏡子中的東西,夏熙之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後左臀印著一個私章,上面明顯是胤字

“小妖精,還否認麼?說,你是怎麼進的寒潭和宮殿。”,夜胤拉起她的衣服,猛的給她翻了個面,漆黑的眸子直視她的眼睛。

夏熙之沒忍住驚呼一聲,心臟跳的飛快,

“咳咳,陛,陛下,臣婦說是夢你信麼?臣婦剛才否認也是因為臣婦以為是在做夢,所以才那般呃,咳咳,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求陛下饒恕。”

第二次確實是夢,所以夏熙之這話說的毫不心虛。

夜胤臉色微微變沉,他的寢殿他可以確認沒人任何刺客能進入,所以小妖精說的大概是真的,她眼神真摯,沒有說謊。

但,世界上真有這麼詭異的事麼,忽然想到當年空明老和尚當年的話,夜胤頓了頓,

所以,小妖精,該不會就是他說的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