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得哭死。”

“我就說這種黑烏沙不能玩不能玩,這下好了吧。”

“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所有人拿著手電在料子上比比畫畫,不時發出一聲不知道是偷笑還是嘆息的話。一個個那都是事後諸葛亮,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說的那塊一個語言犀利。

嘖嘖。陳峰看了都覺得這幫人的眼光真牛x。

那幾位貨主此刻也是一臉鐵青的站在料子前,左看看右看看,這他媽哪裡是翡翠料子,一分水頭都沒有。別說手鐲了。就是掛件珠子都特麼費勁。

整個就是一個垃圾中的戰鬥機,你說你好歹給個幹青,實在不行你給個豆種安慰一下也行啊。

結果呢?

你就給我拉了這麼一坨大的?

咳,忒,晦氣!

這東西也就能拿回家敲碎了鋪在花園裡,就這都還嫌棄費勁。

一刀漲的老闆此刻更是臉都綠了,明明料子上有那麼綠、那麼寬的一條色帶。周身還有不少松花。怎麼,怎麼切開後就成了這個模樣?

不是說好了黑烏沙出高綠嘛?

現在綠是有了。可這綠,好像不是我想要的綠…

那幾個貨主一言不發地走了,走的時候臉色鐵青。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一刀漲的老闆。

那老闆也慌了,這三位可都是他店裡的大顧客,一年少說也要在他店裡消費個百萬的,這一次他入股了兩百萬虧的一塌糊塗,還指望著從這幾位老闆身上往回找補呢。

連忙上前寬聲道:“牛總、馬總,朱總,這這這,這料子我看還是能挽回一點損失的,您三位別急著走啊。”

馬總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作為一家大型製藥企業的老闆,也算是有些涵養,只聽他淡淡的說道:“吳老闆,料子已經切垮了,我們繼續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思,那塊料子你自己看著處理了吧,實在不行你給我拉到我家院子去,我捏碎了當碎石用。”

朱總則是說道:“垮了就垮了,不過幾百萬而已。這料子我看就這樣吧,扔到老馬那裡當碎石子就算了,扔到哪個公盤上,能往回撈一點算一點吧。”

吳老闆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些期待的看向牛老闆:“這個,牛老闆不是做玉器生意的嗎,牛老闆要不您給收了,我看這塊料子雖然不是什麼高貨,但這手鐲我看能出一籮筐,牛老闆拿回去肯定有的賺。”

牛老闆可就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了:“吳金翔,你他媽拿我們當三歲小孩耍呢?就這破玩意還取手鐲。我他媽賣給你啊。”

:()給毛料開窗,沒有人比我更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