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雖然上門要賬有些為難陳大江,可他家也是沒辦法了,這年頭的房價不低,雖然和春市只是一個三線小城市,可在城裡買一套房也要五六十萬,買個小汽車也得十來萬,再加上彩禮和酒席的錢,怎麼著也要拿出五六十萬。

可對於一個農村家庭來說,五六十萬,可謂是要掏空一大家子的錢包,也就勉強能夠湊齊。

陳大江心中一嘆:“光福,孩子的事是大事,不能耽擱了孩子,可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說著陳大江的語氣不自覺的低了下來。

有對陳光福的愧疚。也有對自己那個外甥一家的恨意,更有對自己這些親戚的……

陳光福也知道。可。他是真的沒辦法了。

他一個農村人,一輩子就那點積蓄,親朋好友雖然能借,但能借的也都借了。

可還是不夠,總不能讓自己兒子因為拿不出彩禮就不結婚吧?

那他下去了,怎麼見他老子和爺爺,咬咬牙,在心中說了句對不起。

“大江哥,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我那筆錢,我還是希望你能儘快還給我,利息我可以不要,這幾年分的錢全部扣除,你在給我十三萬就行。”

陳大江沒說話,轉身回到了屋內,沒一會就拿著一個黑色塑膠袋出來了:“光福,這是我們倆這兩年攢的一點錢,本來想著、唉,你先拿著吧,剩下的,我、我在給你想想辦法。”

陳光福看著手上的袋子,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裡面大概有個四五萬,也明白這也是對方最後壓箱底的錢了。

有心想要拒絕,可一想到自家兒子的終身大事、唉,都是造孽啊!

陳光福走後,陳大江也轉身回了屋內,就聽見自己老伴黃秀娥的聲音:“大江,光福家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陳大江沒說話,黃秀娥再次開口:“問你話呢,啞巴了。”

“能怎麼辦?想辦法吧,這次說什麼也要他們吐出來一些錢,用著村民們的血汗錢,他們也能花的安心,不怕遭報應。”

“呵,有你們家那位護犢子的老爺子在,他們能有什麼不安心的。”黃秀娥冷笑了一聲,轉身回到屋內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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