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萬!”

“噝!”

古秋月嘴角一抽,饒是他不差錢。也被寸曉月說的這個價格給嚇到了。

一千五百萬……她還真敢開這個口!

“嘿嘿。古老闆,您看這料子,品相那是相當的好,這可不是什麼燒出來的黃,這可是天然黃,還是這麼大的料子,本身它的價值就擺在那裡,我要進一千五百萬,不多吧?”

不多?那可太多了!

這麼大的達馬坎確實少見,但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但是這麼大雞蛋黃倒是第一次見,最起碼他是第一次見。

整個石頭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全是開窗。大的有硬幣大小,小的也有筷子那麼大,不同於市場上的那些彎彎曲曲的流氓窗,每個視窗都是一針到底。

現在看場口皮殼這些已經沒用了,這料子現在就賭裡面有多少這樣的黃,下面會不會變種。

寸曉月見古老闆看的認真,將對的茶水倒掉重新續上一杯茶水推過去。

古老闆眼睛盯著料子開口問道:“這個視窗是你們開的?”

寸曉月點點頭,不無驕傲的說道:“這個視窗就是我們老闆開的,整個瑞寧,論開窗,我們老闆是這個。”寸曉月豎起一個大拇指。

古秋月看了一眼寸曉月,眼神中有些不相信,見對方不信,寸曉月也沒有過多解釋,以後接觸的多了,對方自然就知道了。

“料子不錯,不過這價格太高了,按照你說的價格,就是賭出來滿黃,滿打滿算按照石形來看也就四五條手鐲,值不了這個價格。”搖搖頭。古秋月將料子放下。

寸曉月坐在古秋月對面:“古老闆能看到多少?”

“三百萬。”

寸曉月搖頭:“古老闆,這料子四五條手鐲算少了,達馬坎這個場口的料子皮殼不算厚,去掉皮殼,最少能吃六公斤以上的黃翡。”

“只要裡面沒裂,最少也是六條手鐲,市場上這樣的天然黃翡手鐲,一條手鐲的價格都要打到上百萬,牌子掛件也不少,你這個價格真的沒法談。”

“說實話,從面上看,百分之九十不會變種,這塊料子當初開出來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仔細研究過,找不到一點黃色變淡的地方。”

“您是行家,這種料子的價值您應該比我懂。您想想,這料子做成一個擺件,那多給您掙面子。就算你看不上,您轉手也能輕鬆賣出去。”

古秋月被說的有些心動了,這料子拿回去京城,一千萬指定是打不住的,那些個紈絝一擲千金。而且京城爺們,要的就是一個面!

他試探的問道:“別人給過多少了?”

寸曉月嘴角微微上揚,對方這麼問就是動心了:“這料子開窗後您是第一個看的。”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說這料子已經有人看過了,別人給了一個高價我沒賣這種話。那純純就是忽悠人的話。

“你說個實在話,也別說什麼一千多萬,這個價格誰來也看不到。”古秋月抿了抿嘴說道。

寸曉月心中有數了,這個時候也不能順著對方的話說。你就是賣的再低,別人都認為你賺大了,雖然他是真的賺大了,但有些話好說不好聽。

“古老闆,我看您真心想要。我可以做主。”寸曉月想了一下說道:“一千二百萬。這個價格已經是我最大的優惠了。”

古秋月沒吱聲,盯著料子看了好一會,似乎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六百萬,我就拿著。”

寸曉月心中一震,剛才陳峰說這料子底價是多少來著?五百萬還是六百萬?

“哎呀,古老闆,哪有您這麼砍價的,這料子開窗都快把整個皮殼都給拔掉了,幾乎就是明料了,您說的這個價格真不行。”

寸曉月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