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黛惡整了自己的小叔子之後,就被男人帶回了家,蘇青黛心情愉悅的進了屋子,男人則在屋子外邊跟手下的人說話。

等男人回屋的時候,便看見睡在床上的母子三個呼呼的了,女人說好的等自己一起睡覺的呢?

男人都給氣笑了,收拾收拾他也上了床,摟著小妻子和兒女們一起睡了。

後半夜蘇州府裡不止不平靜,是直接就炸鍋了,第二天府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了,三皇子魏天衝昨晚遭了天譴,光著身子被馬拖的有皮沒毛的,現在還躺在侯府一旁的院子裡生死不明。

鄭彤今天都沒回軍營去,他就留在城裡頭調查著火了的事,他並不知道今天城裡,多了一些流浪漢四處溜達著。

忙了一天的鄭彤,到了傍晚的時候得知三皇子醒了,他就去了一旁的民宅裡。

躺在那裡哀嚎的魏天衝可憐的樣子真的要死了,“舅舅,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害的,不然那瘋馬怎麼能帶著我跑出去?”

鄭彤氣的差點罵娘,“殿下,我早就說了女人是禍水,您怎麼還能帶著兩個女人在侯府裡瞎混。

如今就算是有人惡搞了您,昨晚又著了大火,現在咱們也找不出來證據了。”

“那我就這麼白白被整了嗎?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鄭彤留在民宅裡跟魏天衝一起吃晚飯,當然魏天衝是起不來的,自己根本吃不了飯,他趴在床上依靠常威喂著吃,鄭桐則坐在屋子裡的圓桌前吃飯。

“殿下,如今這個形勢該怎麼辦?魏家軍遲遲不動,派出去的探子說,人家在家裡種地春耕呢,咱們蘇州府這邊遲遲的春耕不了,這以後也不是法子!”

魏天衝一活動身上就疼,他現在只能趴著了,因為他被馬拖著時是後屁股那面著地的。

他吃了幾口米飯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哎呦!昨晚我要是前面著地,就廢了……估計寶貝就磨沒有了吧?”

鄭彤吃著飯聽見魏天衝驢唇不對馬嘴的話,當時就沒對上號,反應了一會兒看見他趴在那裡吃飯,瞬間就明白了!

“殿下,我跟你說的是邊城那邊都開始春耕了,咱們蘇州府這邊的老百姓一直沒有動作,今年如果咱們繼續留在這裡守下去,就沒有糧吃了!”

“舅舅什麼意思?春耕?就讓他們耕啊!老百姓為什麼不春耕?老百姓不種地幹什麼?想造反嗎?”

鄭彤真想罵娘了,但是又無奈嘆了一口氣,“殿下咱們幾次徵糧,把老百姓的糧種都給吃光了,現在老百姓沒有糧種拿什麼種地?

這件事情很棘手啊,我想請殿下去信給京裡的戶部調些糧種過來,咱們蘇州府必須種地,不種地的話咱們在這裡待下去就得吃土!”

魏天衝皺著眉頭趴在那裡,哼哼唧唧的吃飯,“哎呦!嗯……行,一會吃完了飯,我便給父皇和大哥寫信,讓他們張羅著糧種的事情。”

鄭彤看著魏天衝死不了活不起的樣子,真的是不願意再看他,但沒有辦法自己如果上書,肯定沒有他寫信好用!

眼看著魏天衝把信寫完了,他立馬就拿著信出了民宅,鄭彤真的是不願意再看見,這個倒黴的外甥了。

他的這件事情如果日後傳回京城,估計常貴妃和自己家都得跟著丟臉蒙羞。

鄭彤回了軍營裡就找人用八百里加急,把這封信送出去了,如果軍糧和種子儘快運來的話,到五月底興許還能種上些糧食的!

在軍營裡轉了一圈兒,鄭彤發現被抓來的那些壯丁,都在關口附近砍樹給戰馬做圍欄呢。

鄭彤也不願意搭理這些壯丁,這些人足能有七八千之多,如果魏家軍打來了,就讓他們先去當炮灰擋著些唄,誰讓他們不交糧食!

他是個三軍主帥也不閒著,日常也是在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