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此時已經跑出好幾百裡地的平西大軍,主帥鄭彤和副帥魏天衝帶著殘兵敗將,狼狽不堪的進入了蘇州府境內!

此地有天險可屏,蘇州府這邊有茫茫大山,只有一條可以透過的峽谷,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蘇州府當地的知府就是蘇州侯嚴旺興,他手裡有四萬守軍,蘇州侯嚴家世代鎮守蘇州府,在當地威望極高猶如土皇帝一般!

平西大軍跑來蘇州府,嚴旺興很是不滿意,但是也無可奈何,如果廢太子魏天啟打到蘇州府來,他還在想到底降不降呢?

過去嚴家就跟廢太子黨的陸家不對付,陸家是京城裡的皇后母家,所以他們家是比較高傲的,當初嚴旺興想把女兒嚴圓圓嫁給陸家的小兒子,以穩固他在朝堂的地位,但是陸家小兒子根本沒看上他閨女,為了這事讓嚴旺興比較惱火!

如今廢太子魏天啟若是打過來,他在想如果降了,還有些於心不甘,如果不降的話還怕撐不住啊!

但如今這平西軍夾著尾巴逃來了,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啊!平西軍在這裡抵擋魏家軍,如果能打廢了魏天啟,他就跟著享受報仇了!

反之如果打不過魏天啟,他就說自己是無辜的,再歸順迎接廢太子魏天啟也是說得通的。

蘇州府的天險馬鞍山,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高聳入雲的馬鞍山就像一座馬鞍子一樣!

呵呵!只要守住馬鞍山要塞,想要闖過去進蘇州府簡直勢比登天了!

今天晚上,蘇州侯嚴旺興在侯府裡設宴,款待了平西大軍主帥魏天沖和鄭彤。

侯府裡今晚酒席豐盛,嚴旺興帶著大兒子嚴松宴客,賓主幾人都很客氣的一起推杯換盞,吃的好不熱鬧!

三皇子魏天衝悶了一口杯中酒,他有些不是滋味的說∶“侯爺這酒是好酒,但是我的心中苦澀啊!

魏天啟的實力讓人崩潰啊!本來以為偷襲能八九不離十拿下兩個縣城了,哪裡想到他卻在那裡張著嘴巴等著我們送上門,一下子就打折了我們一半的性命啊!

如此這般我們如何回京城去交差?當初父皇不同意我出來,我覺得必須為自己的兄長出口氣,滅了魏天啟那廝的,想不到魏天啟竟不是好惹的啊!”

主帥鄭彤嘆了一口氣!“那魏天啟乃陸氏後人,哪能是普通人比得了的!

侯爺,聽說你們嚴家與那陸氏有恩怨,不知現在還有沒有過節?”

嚴旺興想了想就說了實話,“當初家裡小女兒擇門戶的時候,有人提了一嘴想把本侯的小女兒,許給陸氏的小兒子。

奈何陸家沒瞧得上嚴某,說本侯家的女兒難登大雅之堂,這事兒把咱家小閨女氣壞了,當天晚上就要吊了脖子,雖然她沒死成,但也為此損失了名譽啊!

嚴某去找了陸家的當家人,雖然那時候陸侍郎把兒子責罰了一頓,但是終究於事無補了,這件事情還是讓本侯顏面盡失。

估計也就是陸家小兒隨便說了那麼一嘴,便引起了風波,但屬實家裡的小女兒是無辜的!”

鄭彤和三皇子魏天衝對視了一眼,就知道他們來對了,本來他們打算去徐州府的,但是想到了蘇州侯與陸家的過節,所以他們才來了這邊的。

蘇州侯的長子嚴松站起來一臉憤恨地說∶“父親,鄭大將軍三皇子,是這樣的嚴松拜師松山空城道人,恩師是個隱世高人,他的輕功和武功的造詣登峰造極,如果請我家恩師出山,勢必能夠斬殺匪首廢太子為天啟!”

鄭彤皺著眉頭∶“空城道人?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個高人呢?隱士高人看來確實是個有能耐的!”

魏天衝趕緊站起來說∶“嚴大公子,請說這空城道人到底有何絕技,真能滅了魏天啟那個賊人?”

嚴松傲嬌的伸手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