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突然感覺心頭一顫,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往家的方向跑去。果不其然,家裡空無一人,桌上的飯食留有餘溫,而且還被下了藥,只是一般的迷藥。

夜晚,雌性,丟失…

“頭好疼啊,嘶…暈暈乎乎的…”

雲瑤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個牢房關著,地上有許多茅草,唯獨自己的身下,鋪著一小塊兒獸皮,但是雙手被綁住了。

雲瑤坐起來,看到牢房裡關著的還有很多雌性,她們都縮在角落,臉上灰撲撲的,面露驚嚇。

這時外面有人走了進來,來人身姿修長,蓋住臉的話,還是有一點氣宇軒剛的感覺,但云瑤不久就會知道,不是氣宇軒昂,而是一種狂妄自大。走來的人還帶著恐怖的面具,此刻就站在牢房外。

雲瑤靜靜地看著那雙面具後的眼睛。

突然那個男人低笑一聲,似乎被逗笑了。

“不害怕嗎,嗯?”

那人看著坐在地上安安靜靜長相驚豔的雲瑤,不禁疑惑地問她。

“害怕?怎麼會呢,我還要感謝您的厚愛,為我鋪了一張獸皮,不知我可有榮幸知道大人的名諱。嗯?”

同樣的反問,冷靜而溫柔的聲音迴盪在牢房。

他真的對她越來越好奇了,看來擄走她,還真是一個對的選擇。

面具男大手一揮走了進來,站在雲瑤面前,單膝蹲了下來,他的臉慢慢靠近雲瑤,然後微微側過雲瑤,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寒玉。我的名字。”

雲瑤聽見後忍不住低笑一聲,誰懂她可笑的想法。寒玉不就是韓愈嘛,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九年義務教育太成功了,都變成條件反射了。

可是面前的男人一點都不懂她的想法,他不禁更加奇怪。

“那寒玉,你能放我出去嗎,我不想呆在這兒。”

剛滿足小雌性的小小願望,又得寸進尺,她真的不害怕他。

“今天恐怕不行,明天或許可以。”

雲瑤聽見後沒了笑臉,感情白說了,與其浪費口舌不如儲存體力,如果對方準備毀屍滅跡,自己也好歹能掙扎一下。

“原來是不行啊,好吧,你退下吧,我和你沒的說了,你明天再來見我吧,慢走不送。”

雲瑤的態度極其囂張,不是她不害怕,她只是想要看看對方對她的容忍度究竟有多大。畢竟身下的一小塊獸皮,就已經證明對方抓她的目的和別人不一樣。

寒玉低低含笑,他可太喜歡這個小雌性了。

寒玉並沒有生氣,這就讓雲瑤有些摸不著頭腦,既然抓了她,又不傷害她,更加縱容她,怕不是這人腦子有大坑…

“明天見,小雌性。今晚委屈一下你了。”

“我有名字。慢走不送。”

寒玉起身後便走了出去,牢門也隨之關上。

雲瑤聽出來了,今晚委屈一下她,是不是證明明天不用在這裡待著了,他要給自己換地方。

雲瑤知道這一切都是關於今天早上那個赤發男人和玄霆說的話,最近城內,異獸出沒,溪河邊鷹族兇手慘死,雌性失蹤,事情沒那麼簡單。

消失的雌性應該是這牢籠裡的吧。

此刻雲瑤注意到了角落裡有一個小雌性在看著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

雲瑤詢問那個角落裡的雌性。

“麗雅,昨天被抓來的。我們還能出去嗎。”

“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

“雲瑤。”

“你害怕嗎?雲瑤。”

“以前怕,但現在不會了。”

“現在不會了?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