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啥要和黃言睡覺,還要臉不要?”

“你胡說啥呢?我咋可能和黃言睡覺?打死我我也不會和他睡覺。”我反駁說:“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黃言告訴我的。”

“黃言滿嘴噴糞。”

“還嘴硬,黃言都有證據,你如果沒和他睡覺,他咋能知道你那個地方有個小胎記?”

“或許別人告訴他的呢?”其實我想說有可能是楊叢或者賈偉峰告訴黃言的,但我怕影響卜順的心情,因為在卜順面前不能提他們倆的名字,要不然卜順會心煩意亂。

“別人不可能那麼無聊說這種事情。”我思考了片刻想了起來,黃言之所以會這樣說,應該是我在李香雲家度過的那一晚看到的。看來這件事是瞞不住了,以黃言的為人和作風,嘴上沒個把門的,我應該早就預料黃言會說出去,只是沒想到他會無中生有。可我如實跟卜順解釋後,他居然憤怒的說:“騙鬼呢?”

“反正我說的是實話。”接下來氣氛顯得異常安靜,卜順不再講話,我也緘口不言,就這樣過了兩分鐘我生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已經不是黃言第一次胡說八道了,當初我接受做卜順女朋友時,黃言就對卜順說我在外面生過一個孩子,並且還一本正經的說都找不出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卜順當時對我愛的死去活來,自然沒有選擇相信他。

黃言給卜順胡說八道的話對我產生的影響,並沒有隨著我和卜順的通話結束而消失,而是讓我很長時間都不得安生。以前無聊的時候我喜歡刷一些娛樂短影片或者玩一會手機遊戲,可是接下來的好多天,我對這些已經毫無興趣,我的腦子每時每刻都在想這件事。那天晚上在李香雲家到底發生了怎樣的情景?黃言用他那雙骯髒的手到底怎樣非禮了我的身體?如果黃言不單單是告訴卜順而是見人就說會產生什麼後果?黃言如實說就算了,他為什麼還要添油加醋呢?黃言這樣胡編亂造的告訴卜順,到底隱藏了什麼目的?因為思考這件事我的大腦缺氧,甚至到了精神恍惚的狀態。

有一天中午我婆婆正在炒菜做飯,發現廚房的食用鹽沒有了,讓我趕緊去超市買一包食用鹽,順便再買一瓶醬油,可我跑了一趟只買了一包鹽回來,於是我又跑了一趟超市。當我返回家把一瓶醋交到我婆婆手裡時,我婆婆說讓我買醬油沒讓我買醋,埋怨我醬油和醋都分不清,我不得不再次去超市購買。這一次沒錯了,我反覆確認了幾次,百分之百買的是一瓶醬油。

我快到家的時候,迎面開過來一輛白色轎車,如果這輛轎車無聲無息的從我身邊經過也就算了,轎車卻不識時務的朝我鳴了兩聲笛。這兩聲鳴笛讓我嚇了個激靈,一時間手腳有些不聽使喚,在汽車從我身邊經過時,我騎的兩輪電動車出現了傾斜,結果我和電動車一起倒在了路旁。

幸好路旁是鬆軟的土地,我沒怎麼受傷,如果我倒在了柏油路上,估計我的大腿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劃傷,如果因此受傷留下疤痕,我一定會抱怨我婆婆讓我去超市買東西了。雖然我沒怎麼受傷,但是電動車前面籃子裡的醬油卻跑出來摔碎了,正常來說醬油就算跑出來也不應該摔碎,因為它和我倒在了同一個方向,都是鬆軟的土地。

可是醬油跑出來的地方偏偏有一塊石頭,那塊石頭就成了醬油摔碎的罪魁禍首,不過我又想,如果不買玻璃瓶的醬油,而是買塑膠瓶的醬油,醬油也不會打碎了。我扶起倒在地上的電動車,不知道它摔壞了哪個地方,已經供不上電了,無論我怎麼轉動供電車把,電動車都沒有絲毫反應,我只好準備推著電動車回家了。

這個時候剛才從我身邊經過的白色轎車倒退回到了我面前,從車上下來一位穿著得體、面容整潔、英俊瀟灑的男子,他朝我走過來的同時也沒忘問我有沒有傷到哪裡,我如實說了一番。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