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很可能誤會然然真的和賈偉峰有關係,果然不大會兒花蕾質疑的問賈偉峰:“然然真是你的女兒嗎?”

“我不知道。”賈偉峰說。

“啥叫不知道?然然和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我反駁說。

“不管然然是不是你女兒,如果她叫你爸爸了,你可不能白佔這個便宜,必須要有所表示。”陳蘭插話說。

“然然每叫一次爸爸,我就給她一百塊錢怎麼樣?”賈偉峰當即表示說。我沒有讓這場鬧劇發生,直接把然然從賈偉峰的懷裡抱走了。

“秋穎不讓然然叫,如果我叫的話你給不給錢?”片刻後陳蘭說。

“給啊!不過你得坐在我大腿上叫才行。”賈偉峰說。

賈偉峰話音剛落,陳蘭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她讓我幫忙數一下她一共叫多少次“爸爸”,她叫的速度那麼快我哪裡數的清,不過半分鐘後賈偉峰便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陳蘭竟然沒有任何避諱的當眾迎合著賈偉峰熱吻起來。

這個酒場一直進行到凌晨十二點多才算結束,賈偉峰和賈安穩最後喝的東倒西歪,花蕾和陳蘭也喝的暈暈乎乎不分南北,狗娃倒是沒有太大影響。因為考慮到天氣炎熱,賈偉峰和賈安穩被安排在陳蘭家過夜,陳蘭則準備在我家湊合一晚,而狗娃幫著把賈偉峰和賈安穩送到陳蘭家裡後重新返回了花蕾家,走在半路的我沒有詢問他返回去的原因,他倒主動解釋說他手機忘在花蕾家了,我沒再理會,繼續一手牽著然然一手攙扶著陳蘭返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關於昨天晚上酒桌上發生的一言一行,我們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及,可是幾天後卻發生了一件令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賈偉峰哄騙然然的無聊行徑,居然產生了一個連鎖反應,每當然然自己在院門口玩耍時,光棍老卜就會學賈偉峰那樣讓然然對著他叫“爸爸”,只要被我看到,我就會臭罵他一頓,而他每次只是“嘿嘿”一笑。有一次光棍老卜拿著一把棒棒糖哄騙然然對著他叫“爸爸”,每叫一聲就給然然一顆棒棒糖,然然叫的那叫一個歡騰,不遠處玩耍的方方看到了,也屁顛屁顛跑到光棍老卜面前不停的喊叫“爸爸”。

憤怒之下我走過去把方方和然然手裡的棒棒糖奪過來都給扔在了地上,造成的結果是這兩個孩子哭鬧著不願跟著我走,非要撿起地上的棒棒糖,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騎電動車帶他們倆去超市購買了幾顆棒棒糖。有一次屁筒也拿一根棒棒糖哄騙然然對著他叫“爸爸”,不過被光棍老卜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為此光棍老卜還差點對屁筒大打出手,狗娃也順著光棍老卜罵屁筒不講武德,因為在他們三人眼中我是光棍老卜的女人,只有光棍老卜有這個權利。

幾天後然然被光棍老卜哄騙的叫順嘴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忘哄騙然然,而我婆婆看到這種情況只是謾罵幾句光棍老卜,並沒有其他舉動,因此我也懶得再去計較了,我最多交代然然幾句,讓她不要再被光棍老卜欺騙,可兩歲的小孩根本不長記性。時間長了,在一些人眼中,光棍老卜真就成然然的“爸爸”了,然後關於光棍老卜和我的流言蜚語在村裡漸漸地傳開了。他們說我有兩個男人,明面上的男人是卜順,暗地裡的男人是光棍老卜,證據就是方方的父親是卜順,然然的父親是光棍老卜,別人向光棍老卜求證時,光棍老卜沒有給出肯定的回覆,但也沒有否認,只是“嘿嘿”笑了笑。

為了把光棍老卜和我的緋聞傳的神乎其神,狗娃和屁筒絞盡腦汁編排了兩個簡直荒誕無稽的故事。

狗娃編排的故事是這樣的:有一天晚上光棍老卜趁我自己在家的時候,偷偷爬牆溜進了我家,他貓手貓腳的在院子裡四處偵查,沒有發現我的蹤影,然後偷偷溜進了樓房,上到二樓以後發現我正在洗澡。光棍老卜想找個門縫偷看我洗澡,可是找來找去愣是找不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