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於是我放下滑鼠,趕到了手機櫃檯面前。這一波客人送走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我收拾一下挎包,騎上電動車趕回了家。到家之後我要做飯,吃過飯還要洗衣服,忙完這些,我首先和遠在西部的母親打了一通電話,詢問然然的情況;然後接了一會兒何歡的電話,何歡說目前還是沒有趙永明的訊息,我說已經無所謂了;最後又接了李香雲的電話,她感謝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等我上床睡覺時已經接近凌晨十二點了,這個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在電腦上登入的網路相簿還沒有下線,於是我給章文理髮了一條資訊:“睡了嗎?”

“沒呢。”他回覆說。

“你是在家睡的還是在店裡?”

“在店裡,怎麼了?”

“你回來有沒有看電腦?”

“看了。”

“你有沒有偷看我的照片?”

“怎麼能叫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看的。”

“沒經過我允許,就是偷看。”不過還好今天打理相簿時我刪除了那些暴露的照片,要不然我在他面前就成了透明人了。

“你不把相簿下線,不就是給我看的嗎?”

“我啥時候說給你看了,我是忘記下線了。”

“那你咋不早說?”

“我一直忙到現在,剛想起來,你看多少了?”

“差不多看完了。”

“現在下線了嗎?”

“沒有呢,我複製一些再下線。”

“你複製我的照片幹嘛?”

“別擔心,我只是存到我手機裡方便看。”

“你不是天天能看到我真人嗎?幹嘛還要看照片?”

“放在手機裡隨時都能看到,再說萬一哪天你不在店裡工作了,我就看不到了。”

“你希望我離開手機店嗎?”

“當然不希望,我想你一直在這裡,可是我又很害怕你真的離開。”

“照片好看嗎?”

“太好看了,尤其是十八九歲時候的照片,特別清純可人。”

“說句自誇的話,那時是我的顏值巔峰期。”

“好遺憾沒有在那個時間認識你。”

“你的意思是現在認識的有點晚了。”

“人和人在哪個時間哪個地點相識都是有定數的,命中註定我們現在才能相遇,只是有點遺憾罷了。”

自從章文理看過我的網路相簿之後,他總喜歡劃拉他的手機觀賞我的照片,有一次我去衛生間經過他身邊時,我轉頭望了一眼,他居然在專心致志地看我穿著短裙拍的幾張照片。我停下來問他好不好看,他回答說特別好看,當他抬起頭看到我正盯著他時,他慌忙關閉了手機,為此手機差一點從收銀臺上掉落到地面上。

沒過兩天,我的過膝外套裡面就穿上了短裙,露出了雪白細膩的腿部,然後我注意到無論我移動到哪個位置,章文理的眼睛都會跟著我移動。晚上章文理給我發資訊說我的大腿很光滑,我很納悶的問他是不是偷偷的摸我的大腿了,他否定了,他說他本來想趁我在房間休息的機會偷偷摸一下的,但終究沒有那個膽量。

有一次我不知道章文理在房間裡面,因為有客戶在外面等著要一款手機,而櫃檯裡又賣光了,我就急匆匆跑進房間裡去找尋那一款手機。當我衝進房間裡時,章文理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在做羞於啟齒的動作,而他這個動作恰好躲之不及的呈現在了我的面前,頃刻間我羞澀地捂住了雙眼,然後轉身跑掉了,過了一會兒我才重新返回來,而他緋紅著臉無聲無息地和我擦肩走出了房間。

有一天晚上我和章文理就照片的事情聊了幾句,我讓他把手機裡儲存的我的照片給刪除掉,他說:“美的事物就是給人欣賞的,如果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