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到接受做他妻子的程度。可是面對跪在我面前的黃友慶,我又不忍狠心拒絕,作為一個知性的女人,我也希望有很多浪漫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而這一幕恰恰具有特別濃重的浪漫色彩,只有在電視電影裡我才見到過這樣的情節,儘管我交往了幾個男人,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這樣對我下跪求婚,我的心瞬間被感動填滿了,這一刻我激動萬分,似乎已經迷失了自己,以至於說出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好!”

得到我的回應,黃友慶興高采烈的給我戴上了戒指,然後他抱著我原地旋轉起來。我年幼時秋菊莊有一個大哥哥輩的男人叫鞦韆裡,他比我大十多歲,體格膀大腰圓,在我六七歲時,他到花村做了上門女婿,入贅那家的女孩叫花芝,有人說他做上門女婿是因為家裡太窮娶不上媳婦,也有人說他是因為太喜歡花芝。後來鞦韆裡和花芝時常來秋菊莊,我也因此得以見識到了花芝的盛世容顏,第一次見到花芝我就想過,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選擇做上門女婿。鞦韆裡沒入贅前只要來我家串門,他總會抱起我原地轉上幾圈,每次都會把我轉的暈頭轉向,以至於後來哪怕自己原地轉個兩三圈我也會頭暈目眩,有一次我倔犟的不信這個邪,竟然把自己轉暈倒在床上,半個多小時才恢復常態。

我已記不得黃友慶抱著我轉了幾圈,反正他停止旋轉把我放下時,我根本站不住腳,彷彿喝醉酒似的踉蹌起來,同時腦子也混沌不堪失去了分辨能力,這個時候如果他不及時把我抱在懷裡,我指定會摔個狗啃地。黃友慶把我抱在懷裡後並沒有選擇原地不動,而是抱著我走進了一個臥室裡,由於夏天穿的比較單薄,我的衣服三兩下便被黃友慶脫了個精光,如果這個時候不是房門被“砰砰”敲響,那麼我和黃友慶就真的要生米煮成熟飯了。

黃友慶掃興的走出臥室開啟了房門,敲門的人正是黃靜美,她衝進臥室看到我在床上慌亂的穿著衣服,她二話不說,扇了黃友慶一記耳光,緊接著大聲吼道:“你不是說和她不聯絡了嗎?”

“他剛才已經向我求婚了,我們都要結婚了,咋可能不聯絡。”黃友慶不言語,我穿好衣服接話說:“你算老幾?你是他啥人?你憑啥管教他?”

“你又算老幾?”黃靜美問我。

“看到我手上戴的戒指了嗎?正是他給我戴上的,我是他未婚妻。”說完我走到黃友慶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黃友慶你來做決定,是選她還是選我?”黃靜美怒斥道:“你自己掂量掂量吧,我肚子裡可懷著你的孩子呢,如果你選她,我這就從窗戶上跳下去。”

我注意了一下黃靜美的肚子,果真有凸起的跡象,黃靜美還真是個狠女人,居然以死相逼,這個時候我不再接話,看他們倆怎麼解決。

“之前咱倆不是說好了嗎?你生咱倆的孩子是一回事,我和別人結婚是另一回事,互不影響啊!”黃友慶說。

和我想象的有些出入,我以為黃靜美會和楊叢離婚,然後再嫁給黃友慶。

“是這樣說過,你和別的女人結婚我不管,唯獨和她絕對不行。”黃靜美說話的時候恨意十足的指了指我。

“當時你也沒說這回事呀!”黃友慶說。

“當時你和她不認識,現在說也不晚。”黃靜美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跳樓,要麼和我結婚。”

“我咋和你結婚呀?”黃友慶說。

“過段時間我和楊叢提離婚。”黃靜美說。

“這可是你說的。”黃友慶說。

“我說的。”黃靜美說。

“對不起,秋穎。”黃友慶轉過臉對我說。

“沒關係。”我笑了笑說。

雖然我再一次被分手,但這次我並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如果我今天利用這個秘密要挾黃靜美,她只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