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那時候卜思運經常來我們家尋卜順閒聊,有時還會約卜順去外面吃飯喝酒,卜順經常喝的酩酊大醉,每當這時卜思運就會把電話打到我這裡讓我去某個飯店把卜順接回來。只要我趕到他們吃飯喝酒的地方,卜思運總會先嬉皮笑臉花言巧語的誇讚我幾句,然後趁機對我動手動腳。關於卜思運這種家財萬貫的男人,聽說有很多美麗的女人為了得到他的青睞,可以說是用盡了嫵媚之術,如果我也有那種想法的話,應該說不費吹灰之力的,但我偏偏把他置之不理了。幾次三番之後我有點不耐煩了,於是我藉口懷孕不方便,把接卜順回家的責任推到了我婆婆身上。自那之後卜思運不再約卜順到外面吃飯喝酒,而是時常把酒菜拿到我們家裡,三五次之後我再一次不耐煩了,因為卜思運每次都會藉著酒勁故意東倒西歪的靠近我,事後還一本正經的對我賠禮道歉。厭煩之餘我告訴卜順,如果他們再在一起吃飯喝酒,就讓他們另選一個地方,只要不在我跟前,天南海北我都不過問,否則卜順休想進我們的臥室。由於我的不待見,卜思運漸漸疏遠了卜順,不久後卜思運結了婚,又過了一段時間卜思運的家裡出事了,一夜之間他從天上掉到了地上,他也隨之像水蒸氣一樣人間蒸發了。

為了防止真有可能發生我婆婆擔心的那種事,兩年前卜順到平水鎮找安裝監控的師傅安裝了兩個監控,一個監視院門,一個監視院子,名義上卜順說是為了預防小偷,其實真正的目的,我們都不言而喻。有一次這個監控還真起到了作用,今年三月份的一個晚上,月明星稀,我婆婆回孃家了,只有我自己在家,一般情況下只要我婆婆不在家,我都會早早的關上院門,那天晚上也不例外。晚上九點多了我還沒有上樓睡覺,不是我不想上樓睡覺,而是方方非要纏著我在客廳裡陪著他看動畫片,如果我留下方方自己在樓下,方方會害怕,沒辦法,我只好懷抱著然然陪方方看了會動畫片。期間我突然聽到外面有異常響動的聲音,我抱著然然站在門口望了一眼院子,趁著微弱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一個人頭在院牆上正往院子裡探望,我不由喊叫了一聲,然後那個人頭消失在了院牆外邊。我回到客廳開啟手機的監控軟體,把監控錄影的時間往前移動了幾分鐘,果然有一個人影想透過院牆爬進我家裡。隨後,我又跑到院子裡對著院牆喊了一句:“我家有監控,再敢爬牆,我就報警抓你。”不大會,我聽到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直到這個腳步聲越來越遠,我才重新返回客廳。

這兩個監控在我剛開始考駕駛證時,還能正常工作,可是不久後突然間同時壞掉了,我對我婆婆講過監控壞掉的事,她說沒見誰動過監控,可能是自然壞的。我又給安裝監控的師傅打電話,那個師傅檢查了一遍說監控探頭壞掉了,看樣子是人為破壞的,換新探頭的話,一個需要二百塊錢。我婆婆卻說監控安裝快兩年了,沒起到什麼作用,白白浪費錢,於是沒有更換新探頭。“五·一”卜順回來時說要安裝兩個新監控,我同意了,但我婆婆沒同意,因此我家裡的監控就成了瞎子的眼睛——擺設。自從家裡的監控壞了以後,如果我自己在家帶孩子,晚上關院門的時間更早了,吃過晚飯收拾妥當後,我就會立即把院門關閉上,並且早早的關閉樓房的門。

我婆婆不在家這些天,所有的家務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還要管理菜地的豆角、茄子、黃瓜、西紅柿等各類蔬菜。其實給蔬菜澆澆水、打打杈子倒費不了多大力氣,因為菜園子就在我住的院子旁邊,一分鐘不到我就能趕到菜園子,但是令我膽戰心驚的是菜葉子上蠕動的菜青蟲。我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個膽大的小男孩,從菜地裡逮到一條菜青蟲,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恐嚇我,我被嚇哭了,哭的梨花帶雨,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老師,老師狠狠批評了那個小男孩。過了幾天那個小男孩竟然惡習不改,逮了一條更大的菜青蟲,趁我不注意把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