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卜婷有了第一次的大吵大鬧,由於卜婷身後有我婆婆的撐腰,而其他人都是抱著勸和的態度,所以最終以我的失敗告終,雖然我失敗了,但我咽不下這口氣,為了證明我的不服輸,我離家出走了幾天。

後來卜婷和我婆婆一塊去找一位算命先生卜了一卦,卜卦的具體內容我不得而知,她們也沒有在我面前講過,我問卜順知不知道具體內容,卜順支支吾吾一會說知道一會說不知道,從卜順這種表現來推測,她們倆卜卦的內容應該和我有很大的牽連。既然他們都瞞著不想讓我知曉,那我也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當和我毫無關聯。

在陽光明媚、暖意洋洋的四月底,我下身穿上了曾經最為鍾情的短裙,然後給上身配了一件低胸露臍長袖。顏色搭配也經過了我的深思熟慮,短裙是米色的,長袖是卡其色,我覺得這樣既清爽隨性,又優雅迷人。

或許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也或許是從小受到我母親的薰染,我對穿衣打扮描眉化妝一直很講究。穿衣這方面,不管是顏色還是款式,都會搭配到我自己感覺無可挑剔;化妝這方面,塗脂抹粉也是不深不淺恰到好處。但是結婚以後,我婆婆在穿衣打扮描眉化妝上面經常數落我,還因此說我敗家,每年花在這上面的費用都要兩三萬,在我婆婆眼裡我這樣的行為簡直荒唐至極。可我覺得作為女人就應該精心打扮自己,就應該讓自己活成一朵盎然綻放的花,更何況我本就是國色天香一般的女人。

關於國色天香這一說法,並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而是經歷過眾多男人和女人的各種眼光洗禮之後得出的結論,還有男人甚至說過我這樣美貌的女人如果放在不安的古代,至少能換來邊境五十年的和平,當然我感覺這只是玩笑而已。不過我始終深信一點,如果我不精心打扮自己,不把自己的優越呈現出來,豈不是辜負我的天生麗質了嗎?

我熟練地用右手把波浪式的及腰長髮從胸前捋到了後背,這樣我凸起的胸部便能透過化妝鏡完全呈現在我的正前方,我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一如既往的堅挺有彈性,這是卜順最為迷戀的地方,當然迷戀它們的不止他這一個男人,只不過他比較幸運罷了;然後我在自己標緻的鵝蛋臉上開始薄施脂粉,淺塗口紅。雖然我在我溫柔的眼神中總感覺有種莫名的憂鬱和迷離,但是依舊不耽誤我用它們來仔仔細細通身打量一番自己。

我很滿意自己從小到大不曾絲毫改變的雪白而又細膩的肌膚,說吹彈即破有點誇張,但用晶瑩剔透來形容還是能說得過去的;我對自己修長苗條的身材也很滿意,雖然我已經生過一兒一女,但是體型毫不誇張的說依舊和生孩子之前一般緊湊精緻。我最為滿意的是自己那雙溫潤如玉、富有彈性並且別人讚不絕口的大長腿,別說那一眾男人們看了會熱血沸騰,連我自己也經常愛不釋手地撫摸。或許我這一系列行徑表現的有些過於自戀,可我確確實實出自肺腑的熱愛自己,熱愛上天賜予我的美麗,我身上的每一寸存在我都無比熱愛。

精心化妝之後我再次打量幾番,確定沒有任何瑕疵之後我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化妝臺,走出臥室。我居住的是一棟兩層高的樓房,我和卜順的臥室在二樓,我婆婆和我公公卜二福的臥室在一樓,一樓和二樓的設計大致一樣,一個客廳和三個房間,只有一點不同就是一樓沒有衛生間,二樓的樓梯口有一個衛生間。不過二樓這個衛生間是我嫁過來之後安裝的,因為我覺得一家人共用院子裡的一個廁所有些不方便。如果晚上需要上廁所的話還要從樓上下去跑到院子裡,暫且不說方不方便,要是冬天的話,那個天寒地凍也讓人難以承受,更何況我尤其懼怕寒冷的天氣。

經過另一個房間門口時我停止了腳步,這個房間裡面放置了我陪嫁過來的三節衣櫃,其中兩節衣櫃盛放著我的衣服。由於卜順常年在外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