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讓費爾奇在這嚴加看管,無論人還是鬼魂皆不得進入。剩下的時間,鄧布利多邀請他們去校長室,雲川和林雲峰興致勃勃,顧雲清有點意味索然。

“伏地魔當初將整個道院的弟子都殺了,我以為那裡會成為廢墟,一度特別惋惜。”鄧布利多拿出蜂蜜酒,給幾人倒上。

“法事前不喝酒,謝謝。”鄧布利多一揮手,杯子裡換上橙汁。

“那來點維生素。”他笑笑。

雲川謝過:“重建費了點功夫,不過當地人自古以來好修行,對仙道門印象很好,他們也出了不少力。”

鄧布利多摸著酒杯,饒有興趣:“真的很欣賞你們能讓魔法和普通世界和諧相處,想必你來的路上也看到了,英國的魔法界遮遮掩掩。”

“幾千年來,我們尋找到了一個和諧相處的辦法,人們希望用更高的能量解決身邊的事,但他們同時又懼怕這種能量,生老病死愛別離,都是凡人懼怕的,這種恐懼會延伸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們將玄學能控制的範圍,讓他們看起來縮小到很小的範圍,甚至在一個完全不重要的位置上,但他們對未知能量又有實實在在的信仰,我們會引導他們塑造民間的正向信仰,而我們的弟子,則以服侍這種信仰的方式存在,同時解決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慢慢的,我們便和世俗共存。”

“如同我們的祈禱,祈求神明聽見。”穆迪教授在一旁興致勃勃,他已經出院,在學校裡療養,顧雲清感覺怪怪的,相處了一個學期的熟人,卻是陌生人。

雲川點頭:“那也是我們希望達到的層次,其他文明,巫師是神明的代言人,或許已知的走向更高的方法,也只有雲霄山了。”

“伏地魔也這麼想,不難理解當年做出那種事。”鄧不利多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看著牆上歷代校長的掛像。

“天地都不存在永生,只不過在一個時空中延續的時間超出常人的預見,才有了這種荒唐的看法,想要長生,先得面對死亡,也就是我們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他最大的缺點,就是懼怕死亡。”雲山淡淡的說。

“那你們豈不是在利用麻瓜的信仰?”穆迪略顯不可思議。

“他們供養我們的修行者,然後我們給他們解決一些問題,若是真發自內心供養,他的生命中會自然而然存在這種能量,的確,我們認為時間萬物都是一種能量,有的顯示出來,有的化作虛無,”雲川看著酒杯裡的橙汁自動滿上,“相信不難理解。”

“這些能量,會以一種印記呈現在他們的生命裡,然後附加給他們一種能量,在危機的關頭,可以化險為夷。”雲川忽然看向斯內普,他的左手輕輕動了一下。

“當然這些很多人不知道,我們會用一種方式表達,行善有天知,他自作孽有因果,你自行善有天佑。這種提示非常非常多,甚至不認識的人和幾歲孩童都能背出來,不過人心貪慾太重,不信罷了。”

“若非出自本心,以一種交易的方式去供養呢?”鄧布利多的眼神清澈。

“這種解釋很複雜,要麼這些供養本不屬於他們,以一種方式離開他們,要麼最低階的,看有沒有弟子願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過,我沒聽過幾個,因果太大,區區修為抵消不了,暫時抵擋一時,還有別的更多的事情發生,甚至反噬更厲害,所以,我們只管那些能管的了的,比如一些冤魂對後代造成的影響,如果冤魂沉冤昭雪,或者得到想要的,這種詛咒就會解除。”

“這世界是能量守恆的,付出什麼就有什麼回報。”鄧布利多說。

“至少現在看是這樣。”

“那那些犧牲的人呢?”

“看為什麼,或者,避不開的命運,有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完成一件任務,或者偉大或者造孽,但不可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