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他看似一點也不擔心。

顧雲清眯起眼睛,心裡盤算著。

斯內普教授緊跟著出現在門口,他掃視著學生,嚴肅的眼神掠過每個人的臉龐,走到他們中間。

“正如你們看到的,因為一些不可控原因,三強爭霸賽的選手迪戈裡先生去世了,具體的校長會在禮堂公佈,我希望一些沒被證實的言論不要從斯萊特林傳出去,以免影響學院的聲譽,今晚都先去睡覺,如果我發現誰不老實到處溜達,今天就是他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天。”他掃視著學生的臉。

“所有的級長和學生會主席,今天全部守在公共休息室,一隻蒼蠅都別放出去。”他吩咐完便離開。

西莉亞和艾拉回到宿舍,她們換好睡衣來到顧雲清宿舍。

“聽說他回來了。”艾拉坐在床邊,抱緊抱枕。

“誰?”顧雲清裝作不知道。

“那個名字不能提的人。”艾拉緊張的縮了縮身子。

顧雲清試探性的問:“你屬於岡特家族,照理說和他同出一族,應該不會受影響吧?”

艾拉搖頭:“不,我們只算遠親,我爸媽看不慣那種極端的純血理論,他們認同純血巫師但不希望用殺戮的方式解決問題,當初他們表明態度不摻和,為此搬了好幾次家,現在他回來了絕不會放過我們。”

顧雲清點燃壁爐,走到床邊坐下,將她抱進懷裡。西莉亞也湊過來,將頭髮搭在她肩膀上。

“我的祖父被他脅迫發表一些極端文章,後來他消失之後,在阿茲卡班呆了半年,出來後精神也有點不正常了,他動不動就認不出周圍的人。”

顧雲清看著爐火:“既然來了,就想辦法應對。”她抱緊兩人。

她拿出魔杖,對著桌子上的盒子一點,一群剪紙小人蹦跳著出來,它們爬到床上,又蹦又跳,西莉亞和艾拉心情好了一些,三人就這麼一直到天亮。

顧雲清一夜未眠,西莉亞和艾拉睡著後,她將她們放好在床上,將被子給她們蓋好,看著他們略帶擔憂的面龐,她坐到沙發上,一直盯著外面的黑湖。今夜沒有月光,湖底在黑暗中悠悠發著綠光,彷彿在吞噬一切。她點亮魔杖,光束被黑暗吞噬,只能看到記住水草像恐怖的幽靈一樣擺動。

次日,學校內外恢復平靜,好似一切都沒發生,他們踏入禮堂的一瞬,一直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平時歡快熱鬧的禮堂,全部換上了赫奇帕奇字樣的象徵哀悼的黑色旗幟。三個學院的同學們相互安慰著,沒有冠軍,也沒有贏家。

“今天,我們在此哀悼赫奇帕奇的勇士,他用自己的行動,向我們展示了最優秀的品質,真誠、忠誠、無所畏懼、以及,我們或多或少都曾受過他的善意,我們為曾有這麼優秀的同學而慶幸,也為他的離去而哀悼。”鄧布利多舉杯。

學生們舉起面前的酒杯,顧雲清象徵性地抬了一下,她觀察著周圍的同學們,他們臉上寫著不安,甚至寫著恐懼,一年級的學生彼此依靠著,看著周圍的高年級學生。

鄧布利多的聲音繼續傳來:“有些人認為不告訴你們真相,但我認為你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塞德里克是被伏地魔殺死的,”教工和學生們傳來不可思議地聲音,有的教師臉上也帶著恐懼,“不要害怕他的名字,也不要害怕他的存在,我們曾經打敗過他,現在也會。”鄧布利多掃視著下面的學生。

“他的目的就是讓我們恐懼,現在,是我們再次團結的時候,我們曾經或許有分歧,但在對抗邪惡這條路上,我們應該放下偏見,共同努力,為了我們在乎的人,為了我們的未來……”

布斯巴頓的女生們竊竊私語,馬克西姆夫人示意他們停下,而德姆斯特朗的卡卡洛夫並不在這,他的位置空著,顧雲清發現從第三個專案結束後他就沒見過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