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不想說的絕不會說,但你這條命僅此一條,省著點玩。”顧雲清拿過辦公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遞給他。

斯內普喝了一口,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之前的態度,是我不對。”顧雲清從櫃子拿過一套乾淨的衣服遞給他時,他終於開了口。

她沒有回話,拿出乾淨的衣服替他換上。

“我去看看我有沒有帶一些治療創傷的藥。”顧雲清的手輕撫上傷口,這些傷口不處理,明天他用魔杖也會受影響。

斯內普在她起身的時候下意識的伸出手,只掠過她的一縷髮絲。

顧雲清有沒有帶創傷藥她當然清楚,只是只有這種方法才能不被懷疑弄到藥不會被烏姆裡奇懷疑。

來到一處陡峭的樓梯,她摸了摸粗糙的牆壁。心一橫,擦著牆壁摔下去。

巨大的鈍痛從全身傳來,她深呼吸幾口讓自己保持清醒,藉著幽暗的爐火看到不失所望,胳膊被粗糙的牆壁摩擦出一片傷痕。她起來簡單整理下自己的衣服,朝校醫院走去。

龐弗雷夫人正在清點藥品,看著灰頭土臉的顧雲清嚇了一跳:“我天你這是怎麼了!”

顧雲清笑笑:“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龐弗雷夫人忙忙叨叨地開始找藥。

“能給我多拿一點嗎?最近比較忙,我可以自己換。”顧雲清看著對方給自己清理好傷口包紮,順便把她衣服上的髒汙也清理了。

龐弗雷夫人直接將一整瓶給她:“正好,否則那人每天都得問我,瘋了,都瘋了。”她搖搖頭。

顧雲清謝過,馬上回到斯內普的辦公室。

“找到了,我給你敷上吧。”顧雲清蹲下,將紗布浸透藥水,敷在上面。

“這是學校的癒合劑。”斯內普聞著藥水的味道說。

顧雲清說:“以前的,應該沒失效。”

斯內普感覺特別累,看著她仔細地包紮著傷口,慢慢靠在沙發上睡過去。顧雲清嘆口氣,拿過他另一件乾淨的外袍披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雲清正趴在辦公桌上休息,旁邊是批改完的一些作業。

她睡的沒有任何防備,即便斯內普走過去的時候也是如此。

如果歲月停留在此多好。

“顧小姐,你昨晚是不是去校醫院開過癒合劑,是哪兒傷了嗎?為什麼傷的?”果然,烏姆裡奇甚至等不到早飯結束,她走向顧雲清,臉上的笑猙獰又算計。

顧雲清漫不經心切著盤子裡的麵包。

“是我去開的。”她不看她。

在她身邊,沒有了麥格和海格,弗立維教授在隔著自己的座位撇著烏姆裡奇。

“為什麼傷的?親愛的。”烏姆裡奇走過來,上下打量著她。

顧雲清回答:“不小心從樓梯上摔的。”

“摔哪兒了?”烏姆裡奇抿起嘴唇,刨根問底。

顧雲清嘆口氣,擼起袖子,露出被繃帶纏著的胳膊:“身上還有,您不會讓我在這裡寬衣解帶吧?”說著她手伸向自己的領口。

一個魔法部的官員咳嗽了兩聲,衝烏姆裡奇使了個眼色。

烏姆裡奇看著紗布邊緣一些細微的傷口,點點頭:“以後注意安全。”她敷衍的說。

顧雲清拉下袖子,拿過一個雞蛋。

她感覺耳朵火辣辣的,衝另一邊看去,斯內普正死死地盯著她……

上午是原本屬於海格的神奇動物課,但海格出事後她和另一個教授臨時代理低年級的課程,她和萬斯教授推著一筐發光水母朝禁林走去。

閃著夢幻色彩的水母在罐子裡游來游去,對於吸引低年級的學生再合適不過,自從上次的麒麟之後,她代理的幾節可憐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