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是徹底上不成了,韋斯萊兄弟將好幾個教室直接炸的亂七八糟,大家都感覺放鬆了不少。烏姆裡奇指揮著費爾奇清掃,費爾奇拖把都掄飛了。弗立維教授在一旁樂呵呵的看著,當費爾奇說出抱怨的時候,他看著不可思議的說:“天哪,我這個身高怎麼能幹這些活兒!”

林雲峰站在木橋上,看著對面走來的人。

“教授,您可真會找地方躲清靜。”看到來人,林雲峰將目光從湖面的枯木轉向對面過來的老者。

“林間小屋,凡人總有不同的辦法調節生活,有時候我真的欽佩他們的智慧。”鄧布利多呵呵地笑著,似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與現在的自己無關。

“都亂成一鍋粥,您在這東方躲清靜。”林雲峰懷念地看著周圍的建築。

“拜託,我在別的地方很容易被監視,去熱帶的地方,蚊子太多。”鄧布利多看著湖面枯萎的荷花,他最近在研究這種東方的意境美。

“東方的智慧已經滲透到生活的各方面,在英國不會看到這種自然的禪意之美,生命從開始到最後,其實每一步都有不同的美好。”他扶著欄杆,看一隻白鷺飛過。

林雲峰撐著欄杆,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福吉有您三分之一的智慧也不至於鬧到這種程度。”

“他已經被權力矇蔽了心智,已經成了權力的奴隸,我想,這也是你們所說的不人不鬼的狀態。貪婪太過,最後就是給自己掘好的墳墓。”

林雲峰笑笑,表示認同。

“這才五年級,你就被攆出來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林雲峰怔住,求證似的看向鄧布利多,後者表示他沒聽錯。

他看向聲音的來源,師叔穿著一身簡樸的皂色長衫出現在不遠處,他什麼都沒變,見到林雲峰也好像不過是分別一天。

“師叔,”林雲峰即便再驚喜,也沒忘了禮儀,他行抱拳禮鞠躬,“您怎麼在這?”

“那我應該在哪兒?”師叔張開胳膊,一向的坦然和瀟灑。

“真是太意外了。”林雲峰看看鄧布利多,又看看師叔。

師叔揹著手,看著蕭瑟的荷塘,臉上的笑意絲毫沒減淡。

“明年又是個萬物復甦的好年頭啊。”一隻翠鳥撲閃著在他面前轉悠,他伸出一隻手,翠鳥落在手指上。

“師叔的內修越來越厲害了。”林雲峰讚歎地說道。

鄧布利多饒有興趣地看著。

“顧雲清怎麼樣?”師叔一抬手,翠鳥飛走。

林雲峰咋舌:“咋說呢,我感覺不如我倆一起出來,誰知道斯內普院長愣是把她留在學校,而且他的過去,我總是不放心。”

鄧布利多看著翠鳥在自己身邊繞了一圈:“你可以放心他,我倒是很擔心顧雲清,她身上的力量有時候依舊沒法控制,比起西弗勒斯,她更不可預料。”

林雲峰哼笑了一聲:“這位院長在學生中的口碑可不理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方式,不過這些年雖然他的一些做法我也不支援,但斯萊特林在他的帶領下,比以往任何時候要好的多。”

“我真搞不懂這種分院方式,好像一開始就把人下定了,要知道,孩子什麼樣,這輩子的引導最重要,這種分院方式給我的感覺更像是,挑選品種狗,而這些可憐的孩子從一開始就被固定在一個沒法看到外界的房間,長成什麼樣子完全是這個房間裡的東西決定的,他們的未來從開始就侷限住了。七年時間,足以對一個人的一生產生影響,伏地魔也是。”師叔過來打圓場,他言語犀利。

“唔——這個形容比較貼切,我近幾年也一直提議取消分院機制,正如你所說,孩子們的未來不能從開始就被限制。但那些魔法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