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斯內普進到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時候,鄧布利多正從辦公室看到兩人回來,“您這主意可真不太好,你知道她在宴會上被誰惦記上了嗎?那些食死徒!”

鄧布利多轉身,倒沒有意外:“這正是目的,我們得保護哈利。”

“你讓她去送死?”斯內普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鄧布利多示意他冷靜下來:“西弗勒斯,她比我們想的更強大,更有主見,畢竟,建校以來,沒人敢在湖上燒船。”

“那件事還沒查清。”

“不用查,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誰最可能幹這事。”

“您都能想到這,為什麼平時我懷疑波特的事情你全部矢口否認?”斯內普翻出舊賬。

鄧布利多坐下,在他的位置上變出把椅子和桌子,上面擺著蜂蜜酒:“哈利是哈利,有些事你對他的偏見太深了。”

“他就不是什麼好餅。”斯內普坐下。

“舞會怎麼樣,我看顧雲清依舊讓人驚豔。”鄧布利多看著他。

“倒是挺給學校長臉,除了你親手把她推向危險。”斯內普靠在椅子上,他厭惡地看著鄧布利多。

“那個……由於林先生不在,我想讓你和她去趟紐蒙迦德,那裡的故人我不方便去。”鄧布利多直截了當。

斯內普將還沒喝到的酒杯重重一頓:“校長,你想弄死她直接說,我明天就可以弄副毒藥,直接把她的屍體帶給黑魔王,雲霄山那您自己去解釋。”

“西弗勒斯你在宴會上喝多了。”

“我從不醉酒。”斯內普看著他,翹起一條腿。

“我去不合適,麥格教授他們又經歷過,如果你自己去,我感覺他不會信任你,但顧雲清去,情況可能不一樣。”鄧布利多說。

斯內普呼嚕一把頭髮,煩躁地說:“他在那五十多年了,你找他幹什麼。”

“西弗勒斯,將伏地魔的事情告訴他,然後,讓他自己選擇,讓他自己選擇成為什麼樣的人。”鄧布利多的聲音有些哽咽。

斯內普看著他,擰巴的樣子讓他感覺極度不舒服。

“僅此而已。”鄧布利多坦誠地說。

斯內普起身:“明天您自己跟顧雲清說。”

鄧布利多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

第二天顧雲清出現在他辦公室就知道鄧布利多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非常管用。

顧雲清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來到斯內普的辦公室。

“教授,我們什麼時候走。”她檢查著自己的魔杖。

“有一點你千萬記住,”斯內普在辦公室站著,“一定時刻緊跟著我,你的守護神還不夠強大,那裡有很多攝魂怪,那些東西可不是人,沒有人的感情,只對靈魂感興趣。”

顧雲清拿出幾張符:“以備萬一。”

斯內普看著她,皺起眉頭。

“我們到學校外面,我會飛行術,你一定抓緊我。”斯內普將袍子套在外面。

兩人來到草坪上,斯內普掏出魔杖:“抓緊我胳膊。”顧雲清抓住他,瞬間,她感到被一陣黑霧圍繞,整個身體彷彿瞬間升入天空,然後經過溼漉漉的地方,接著是來自森林和城市鄉村的一些味道,最後,是屬於大海的鹹溼的味道。

斯內普拿出鄧布利多的信,交給高塔的守衛。

“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守衛反覆確認。

斯內普舉起魔杖,在頭頂旋轉一圈,一隻牡鹿出現在前面,周圍的攝魂怪紛紛避開。

顧雲清只在同學們口中聽過這玩意兒,第一次見,她感覺全身發緊,好像什麼東西被一直抽出去,牡鹿在前面引領,然後來到塔樓的最高處。

顧雲清差點沒認出,書中的格林德沃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