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擠出個笑,自己都覺得比哭還難看。

“謝謝你做的一切。我媽媽很感激。”他看著破碎且脆弱。

顧雲清看著他匆匆離開,納西莎想過來打招呼,但為了追德拉科,只衝她擺擺手笑笑便追上去。

晚上,林雲峰的信到了。

“鄧布利多有事,速歸。”顧雲清連晚飯都來沒得吃,趕緊找最近的車回去。

“起碼吃了飯再走吧。”艾拉不可思議地看著。

西莉亞忙著給她打包路上吃的東西。

“林雲峰好像又把自己弄中毒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別死學校裡。”顧雲清發現編話越來越溜了。

兩人看實在沒辦法留了,在她上車的時候塞了很多糖果。

顧雲清衝視窗擺擺手:“學校見。”

大雨澆在泥濘的路上,顧雲清看著窗外一片模糊。心裡焦躁的不行。

她一身雨水出現在學校的時候,斯內普正從塔樓上下來接她。

“注意彆著涼。”他一揮魔杖,身上溼漉漉的衣服被烘乾,眼睛裡透著不滿。

一道驚雷劃破天空。顧雲清嚇了一跳,她看著外面的天空,如同第一次來學校的天氣。

“鄧布利多怎麼了?”她喘著粗氣問。

斯內普拉過她的手,冰涼,他用自己的手溫暖著。

“你的幽冥術有多大的能力?”他看著她。

顧雲清想了想:“一般的度亡和進入冥界的都可以。”

斯內普嘆口氣,感覺她的手終於暖和了起來。

“跟我來看看鄧布利多。”他面色凝重,走在前面帶路。

鄧布利多正拿著一個精緻的酒杯喝著酒,他的樣子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顧雲清跑過去,關切的看著他:“教授,您這是怎麼了?”

她從上到下掃視著鄧布利多,目光停留在那隻發黑枯萎的手上。

顧雲清看著猶如枯木樹枝的手,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指尖堪堪觸上的時候,她眼前浮現一片黑暗和陰冷,一股邪惡的力量如同刀柄將她從頭到腳貫穿,她後退幾步。

“是我沒忍受住誘惑。”鄧布利多虛脫地靠在椅子上。

顧雲清努力控制自己,顫顫巍巍地掏出魔杖,雙手結印,魔杖憑空飛起。

“教授,我會嘗試用冥府的能力拔出魔咒。”顧雲清右手食指憑空畫符,這道符很長,足足畫了五分鐘。

那些密密麻麻的複雜符文隨著她左手的指引灌進鄧布利多的手,鄧布利多忽然顯得很難受。顧雲清的能力最誘人也是最可怕的一點便是,她能透過進入本人靈魂所在地,將一些咒術從根源清除,然後安全返回,在這期間,據說能重塑靈魂,但她沒有做過。這是冥法的高階,也是林雲峰那種修陽法很難達到的程度。

“抱歉,是我錯了……”他在喃喃自語,不知物件是誰。

房間亮起一股詭異的光,福克斯看著這些光,也緊張起來。

他們身上一冷,眼前出現一條暗黑色的河,或者說,更像是海,一眼望不到盡頭,左右是密密麻麻的人形,看不清相貌。

顧雲清身上發著光,她兩手攤開,念著咒語,一個透明的金色人影出現在漆黑的海面上,然後她引導著人形上岸,長長的符文繞著金色的人形,忽然,漆黑的海水將金色的人影拉回漆黑的海水中,顧雲清手上的力量忽然消失。

她感覺不可思議,重新試了兩遍,在最後一遍的時候,她看到了屬於她的熟悉的能量,而這些能量,與鄧布利多靈魂上的魔咒形成一體。仙道派,每個人的能量各有不同,也會透過這種方式辨別是否是門內弟子所謂,而她不可能做這件事,那麼,就表示,在雲山犧牲的那天,天雷下降,七星匯聚之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