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以往高傲的她眼神裡帶著祈求。

顧雲清掏出魔杖,催動咒語,魔杖懸停在面前,她兩手結印,催動著複雜的咒語,魔杖自動飛到上空,杖尖對著德拉科的胸膛。她加速了唸咒的速度,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

隨著聽不懂的咒語越念越快,魔杖飛速旋轉,然後德拉科身上忽然冒出很多縷不同顏色的光,魔杖吸收著這些光,在魔杖上轉化成紫色的光,然後四散著落下,經過了半個小時,德拉科的臉和身體恢復正常。

顧雲清收回魔杖。

“好了。魔咒太多影響的,一群學生弄不出什麼太惡毒的魔咒。”顧雲清轉向納西莎。

德拉科從床上坐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手,然後摸摸臉,他喜極而泣。

“我正常了,媽媽,我正常了!太好了。”他高興地看著納西莎。

納西莎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她抱緊跳下床的德拉科。

“你還沒謝謝人家。”納西莎愛撫地摸著他的頭髮。

德拉科轉身,握住顧雲清的手:“謝謝,我就知道你很厲害。”

顧雲清笑笑:“以後別惹他們了。”

“可我爸爸被他害了!”德拉科忽然換上兇狠的表情。

顧雲清不想多說。

“德拉科,小天狼星死了,就算你再怎麼恨他,但那是他最後一個跟他有關係的親人。”納西莎少有的體諒,她是個講道理的人。

“你不應該惹發瘋的人,偶爾設身處地也有好處,起碼不會讓你變成這樣。”納西莎略有責怪的說。

“可爸爸要被送去阿茲卡班,他從來沒受過那種罪!”德拉科忽然推開納西莎。

顧雲清擋在他們中間。

“德拉科,你媽媽是為你好,至少她剛剛的話沒錯,你知道失去理智的人會做出什麼嗎!”顧雲清扶住納西莎,她似乎也撐不下去了,默默的抽泣,緊繃了很久的身體終於能放鬆。

“我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和黑魔王有這麼深的交情。”顧雲清壓制住心中的仇恨。

納西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似乎許久的壓抑終於能宣洩出來:“是啊,就因為我們有能力有錢,他從不問你可不可以,只問你做不做,你看我的母家,還有那些不配合的,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如果我們不同意,早成了他們那樣了。”

德拉科癱坐在床上,無力地跺著腳。

顧雲清和斯內普互相看一眼。

她看著桌上的水杯,拿出兩個杯子,從兜裡掏出符紙,凝神畫了三道符,然後一頓,兩道符紙點燃,青色的符文發著光落進水杯,她拿給納西莎和德拉科。

“我幫不了你們什麼,或許將來我自己也自身不保。這是我們門派的靈應符,喝下去,能感覺到對方對你的不好的意圖,如果對方沒有害你的心思,你們不會感覺什麼,對方若有害你之心你們會感覺手臂發冷。越冷代表心思越歹毒,這能給你們爭取很多時間。馬爾福先生的這張等他回來再用火點燃喝下去。”

納西莎感激地看著,她相信對面的人不會害她,仰頭而盡,德拉科也抬頭喝下。

顧雲清拿出魔杖,準備對德拉科施咒,德拉科好像感覺左臂汗毛起立,猛然蹦起來。

“起作用了。起碼有用三年。”顧雲清收回魔杖。

“謝謝,謝謝。”納西莎握著她的手。

顧雲清拿出三張紅色的符紙:“我的護身符能力一般,這是林雲峰畫的,他的修為比我高的多,可能馬爾福先生會在監獄呆一段時間,一天一張,連續三天,能保證不被攝魂怪影響。我相信你們有辦法見他一面,悄悄遞給他就行。”

“我會的,我知道找誰,我想到了。”納西莎的眼中忽然有了光。

顧雲清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