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顯得有些突兀。

像是無腦的熱血漫畫裡,主角在吃飯的時候突然開口,蹦出一句不知所謂的人生哲理一樣。

這是來哪一齣?

許逸竟然被搞得有些懵,但從進門來和平野宗的幾句交談來看,這傢伙比起他哥哥倒是直爽很多,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緊接著門被推開一個小縫,方才的黑西裝男人露出半個腦袋,恭敬的喊道:“少主。”

“進來吧。”平野宗隨意的揮了揮手。

“是。”

黑西裝男人這才推門進來,身後跟著手捧酒水小食的漂亮服務員姑娘們。

他們乾淨利落的擺好東西,恭敬的低著頭默默離開。

如果說他們是退朝的臣子,那許逸身旁坐著的這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便是“宗”的皇帝。

“今日我們一醉方休!”平野宗開啟一瓶洋酒,他曾在漂亮國留學,逐漸喜歡上了這種風流不羈的行事風格。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逸毫不客氣的應下來。

論起酒量,他可是堂堂江城酒王,哪怕對手是夜店老闆,那又有何懼哉?

藤原詩織也被平野宗求著拉著加入了酒局。

而輪到平野和,平野宗就沒那麼好的臉色了,只是一句:“來我這裡不喝酒的話就出去好了。”

四個人玩著日式版本的小遊戲,隨著酒精的攝入量逐漸增多,桌上的氣氛也提升了一個高度。

畢竟都是年輕人,儘管國家不同,但也很快熟絡起來,反正明面上確實如此。

“許君,你比我想象的有趣很多啊。”平野宗讚歎道。

他原以為許逸是那種傲慢自大又或者呆板木然的人。

所以他原本的計劃是灌醉這傢伙來宣告初次見面的勝利,可沒想到自己已經有些上頭了,這傢伙卻還是像沒事人一樣。

其實從頭到尾他都在偷偷觀察許逸,這傢伙雖然滿嘴跑火車,但卻牢牢的抓著酒桌上的主動權,就像是常年混跡於酒場的老油條。

“是嘛?你也比我想象中的直爽啊。”說著許逸端起一杯酒,“那就為我們打破了印象中的對方乾杯吧!”

酒杯相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雙方一飲而盡。

平野和已經癱在了一旁,他是突然就醉倒的。

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反正怎麼說他也是裝死的一把好手。

平野宗讓他起來繼續的時候,他嘴裡總是囁嚅著:“不行了,不行了……”

藤原詩織倒還好,畢竟是女生,在場的先生們都還自詡有些紳士風度,並沒有刻意去灌她。

但儘管如此,喝了這麼長時間,她漂亮的臉上還是有些醉意。

再過兩三輪,平野宗也悶頭倒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聽聲音就能辨別這是一個好瓜,不,一個好頭……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去衛生間嘔吐,但雙臂卻不聽使喚,顯然是做不到了。

許逸正想扶他的時候,卻沒想到一直癱著的平野和突然詐屍了。

“讓我來吧,許君。”平野和站起身來,此刻的他臉上哪裡還有一絲醉意。

“你真是……”許逸有些無語了。

“嘿嘿,我只是醒酒比較快。”平野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假到離譜的話。

許逸翻了個白眼,果然這傢伙的和煦優雅都是裝的,實際上狡詐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