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區兜著圈子,聽著風聲在耳邊喧囂,車鏡裡映出他那張被吹成四六分的俊臉。

足足過了三圈癮,許逸才滿足的停下。

“怎麼樣?”陶小雨神氣道。

“風馳電掣啊!”許逸胡亂的誇讚。

……

玩夠回家的許逸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然而他不知道網上關於他又掀起了軒然大波。

龜國獅川杯請帖的事情並不是文協發出來的,而是如同幽靈一般突然出現。

人們找不到也不關注這個訊息的源頭,他們只知道龜國在挑釁。

這個和以往不同的點名請帖激起了人們的怒火,龜國藉著這場比賽來明晃晃的挑釁華夏,這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幸好,龜國人點到了許逸,大家莫名的鬆了口氣。

那可是能寫出《活著》的人啊,在這個青黃不接的華夏文壇,許逸無疑是最耀眼的存在。

往期獅川杯華夏選手的敗北給了龜國人囂張的氣焰,而今這氣焰將會被許逸一拳打散。

“野人新之助:太囂張了,這幫孫子就是欠修理。”

“你開下麥:孃的龜國,禰嗎了個嗶@龜國駐華大使館。”

“後宮的消費:這幫傢伙敢明著來估計是以為華夏沒人了吧?還敢點名許逸,這下踢到鐵板了。”

“花開富貴:許逸真的能贏嗎?”

“我真不抽:你在擔心些什麼,那是《活著》的作者啊。”

“花開富貴:這種小說創作的主題都是現場擬定的,萬一許逸臨場創作是短板呢?”

“我真不抽:短板也一定能贏,我們只能相信許逸。”

網上鋪天蓋地對許逸的“信任”,似乎都是為了掩蓋內心的那絲遲疑,說是色厲內荏也差不多。

但參賽的是許逸,他們能做的就只有為許逸加油打氣。

大早上的,睡夢中的許逸只覺得地震了,猛地睜開眼睛,卻是陶小雨在晃他。

他們大門密碼鎖的密碼都互相交換了。

“快起床,要遲到了懶豬。”陶小雨急切的想要喊醒許逸。

接著稀裡糊塗的起床,稀裡糊塗的洗漱,稀裡糊塗的背上書包,稀裡糊塗的接過電動車鑰匙和南知意遞來的牛奶麵包,還是熱乎的。

“走啊。”許逸邁出了步子發現兩個女孩並沒有跟上。

“我們沒有早八啊。”南知意笑盈盈道。

“沒有早八……那你們這是?”許逸狐疑的問道。

“叫你起床啊,你這麼懶,就知道你一定起不來。”陶小雨得意的說。

許逸默默的走向電梯。

“路上注意安全啊。”南知意叮囑道。

許逸回頭看去,兩個女孩靠在門框上,一臉慈愛的看著他,就像目送孩子上學的母親。

許逸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在做夢吧?進了電梯,許逸掐了下大腿,疼!

急匆匆的騎著電動車趕到學校,東問西問總算找到教室,已經上課了。

許逸想從後門悄悄溜進去,卻悲催的發現後門被鎖上了,只能耷拉著腦袋從前門進。

老師是個鬚髮皆白老者,看到有人遲到,眉頭當即皺起,發現是許逸後又偃旗息鼓,只是讓他趕快找個地方坐下。

許逸訕笑著點頭,環視一圈,教室裡的同學們都像是看大熊貓似的看著自己。

這時候肖檸揮揮手,她旁邊還有一個空位,是特地給許逸佔的座位。

這個老師本來第一節課是想找個人來樹樹威信,可偏偏遲到的是許逸。

但凡上過網的都知道,許逸現在可是“抗龜希望”,得好好護著。

“獅川杯是九月八號?”肖檸淡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