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絕妙。”胡巖讚歎道,“所以我來向你取取經。”

“您有什麼要問的直接說,都一個圈子的,我也不能不捨的告訴您。”許逸開了個玩笑。

“你是如何做到跨越風格而不失水準的?”胡巖面露期待。

“……不知道。”

“那你最擅長的風格是什麼?”

“……不知道。”

“那麼你的創作是厚積薄發還是靈光一現?”

“嗯……兩者都有吧。”

胡巖沉默了,許逸偷偷抬眼看著胡巖的表情。

沉默。

許逸從來沒有想過會從一個人的臉上看到“沉默”這個表情。

“咳,胡老。”許逸輕咳一聲,莫名的有些尷尬。

“也是我昏了頭。”胡巖突然莞爾一笑,“寫詩對於你來說不過信手拈來,我的天賦不如你,你的方法自然也沒法用在我身上。”

聽到胡巖為自己解釋,許逸當真覺得不說些什麼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我每換一種風格,就會暫時的忘記原來的一切。”許逸絞盡腦汁的想著,“讓我的天賦暫時格式化,然後發揮在新的風格上。”

其實許逸說的也有些道理,既然沒有能力二者兼得,又想要顧得上新的。

在沒有後顧之憂的前提下,放棄舊的又如何?

胡巖陷入了沉思,他似乎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看著沉思的胡巖,許逸並未再言語,只是默默地看著天花板。

還是沾了先人的光啊,否則他一個壓根連詩都不會寫的小夥子哪能給詩壇大佬出上招?

客廳裡的氛圍逐漸靜默下來,而與此同時許逸的博微評論區卻是熱鬧依舊。

從《悟空傳》完結後,讀者們更加頻繁的光顧評論區。

甚至有人立了一個奇怪的樓,點進去一水的四個大字:“靜等新書”。

就像是晚上睡覺前下意識的點進去,留下這四個字便關上手機睡覺。

莫名的就讓人想到貼吧裡的“默哀”樓之類的。

除此之外,其他的依舊正常的熱鬧著。

“野人新之助:@許逸,你小子真為我們這些爸爸粉爭光啊!”

“你開下麥:今天晚上,十二點,月度金榜公佈的日子,誰還記的小逸子和李昂的約戰?”

“我真不抽:好久遠的事兒,你不說我真忘了。”

“假扮魯智深三拳笑死鎮關西:這結果還有懸念嗎?關注這個還不如多看幾遍許逸的詩。”

“誰開槍的:話說《橫渠四句》的四句我明白,但橫渠是什麼意思?”

“你開下麥:橫渠像是個地名兒,大概是許逸在那個地方寫的吧,反正許逸起名字一向很隨意。”

“誰開槍的:那倒也是,《別董大》啊,《上李邕》啊,比別的詩人直接了好多。”

“感謝啊,受教了。”胡巖起身拱手,“老頭子我就先告辭了,這是我的聯絡方式,以後來京州,我得好好招待你。”

他突然急切的想要回去往深處想想,所以突兀的提出了告辭。

“您慢走。”許逸唇角彎起。

這抹笑在胡巖眼裡卻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出了酒店,呼吸著大自然新鮮的空氣,胡巖長嘆一聲。

果然是橫空出世的天才,三言兩語便能為我指點迷津。

許逸癱在沙發上,開啟博微,自己再次霸榜熱搜前三。

華夏文協親自發文恭喜許逸奪得詩會金獎,還貼心的艾特了許逸。

許逸也捧場的發文,同樣艾特了華夏文協。

許逸就這麼和華夏文壇最權威的機構進行了隔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