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到顧風身邊,低聲說道:“對不起啊,我沒能把你交給我的事情辦好。”

顧風滿臉疑惑地歪著頭,表示自己並未理解秦雨傑的意思。

秦雨傑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就是……就是顧晨他……他沒有被判坐牢。”

“連牢都沒坐?”顧風心中一驚,連忙拉著秦雨傑到沙發上坐下,“你慢慢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沒判呢?”

時間回溯到顧晨開庭的那一天。

秦雨傑考慮到諸多因素,並沒有親自坐在原告方的位置上。

因為他深知自己與顧風之間的緊密關係,擔心過早暴露會影響到後續可能的計劃,萬一以後還有機會深入調查某些事情,自己的身份暴露將會帶來諸多不便。

於是,他拜託陳警官作為原告代表出庭,而自己則低調地坐在聽證席上,準備用手機記錄下顧晨在法庭上那絕望無助的時刻。

庭審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按照正常的程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然而,隨著庭審的深入,情況卻越發變得不對勁起來。

原本針對顧晨的各項罪名在被告方的辯駁下,竟然被一項項地削減,到了最後,竟然得出了顧晨無罪的驚人結論。

被告方在一開始的辯護策略確實如他們之前所預想的那樣,試圖拿顧晨的不在場證明來為其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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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家酒吧是顧晨名下的產業,這一點早已被證實過。

但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卻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這家店並不在顧晨名下,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被告方的辯護人鎮定自若地陳述道

“而且他所工作的位置是在前門,主要的工作內容僅僅是服務客戶而已”

“他對於這家酒吧背後所隱藏的那些違法活動完全不知情,他是無辜的”

顧晨的辯護人說完後,陳警官立刻拿出一張照片作為證據反駁。

“這家店怎麼可能不在顧晨的名下?他分明就是這家店的老闆。”陳警官言辭犀利地說道

“這件事就算他有不在場證明,但這違法的事情是在他所經營的店裡發生的,他怎麼可能毫不知情?”

顧晨的辯護律師只是輕輕一笑,隨後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張合同。

眾人仔細一看,發現這張合同與陳警官手上的那張僅有一個極為關鍵且巨大的差別,那就是所屬人的名字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原告的那張照片是從何而來,但我可以保證我這張才是真實有效的合同”顧晨的辯護律師信心滿滿地說道

“我還帶了真正的老闆來,請審判長允許證人出庭作證。”

審判長微微點頭,嚴肅地說道:“傳被告證人出庭作證。”

很快,一個染著黃毛、模樣略顯流裡流氣的男子被帶了上來。

“我才是這家酒店的老闆,這些違法的事情我確實不知情,但事情既然是發生在我的酒吧裡,我願意聽從法院的判罰。”黃毛證人故作誠懇地說道。

此話一出,陳警官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

“驗真偽!他那個是假的,我這個才是真的!”

審判長輕輕敲了敲法槌,沉穩地說道:“請原告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法院自會對相關材料進行檢驗,以確定其真偽。”

秦雨傑坐在聽證席上,此時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場景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開庭審判,分明是一場有預謀的演戲!”

“瑪德,這叼毛到底是什麼背景,照這樣下去,他豈不是連坐牢都能免了?”秦雨傑低聲咒罵道。隨後,他只能無奈地等待著檢驗結果,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