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一中,

操場。

“你們快看,那不是咱們學校的學神衛白嗎?他攔住校花李詩詩要做什麼?”

有學生忽然抬手指向前方的兩名少年少女,驚奇道。

“欸?還真是他們,你們說衛學神該不會要向李詩詩表白吧?”

“怎麼可能?咱們學校誰不知道衛白是柳如煙的終極大舔狗,他追了柳如煙三年,就算柳如煙對他愛搭不理,他也每天堅持不懈去當舔狗,怎麼可能這麼快又追求別人了?!”

……

場中,

身為焦點之一的李詩詩柳眉輕蹙,望向那名叫做衛白的少年。

衛白她認識。

他是寧城一中高三無人可動搖的第一名,是老師們口中能考上清北的天之驕子。

同時也是寧城一中最大的舔狗,他的舔狗事蹟……嗯,李詩詩都不想多說。

她不明白,衛白到底找自己做什麼 ,難不成追求柳如煙不成,轉而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在李詩詩疑惑的目光中,衛白緩緩開了口:“李同學,你被髒東西跟了。”

“髒東西?”

李詩詩還以為衛白說自己衣服髒了,上下打量番衣服,發現身上一塵不染沒有任何汙漬,臉色瞬間沉下來,看向衛白的目光帶上了一抹厭惡:

“衛同學,我不是柳如煙,沒空跟你浪費時間,如果你沒有其他事就讓開吧,還有兩個星期高考了,請你多把精力放在學習上。”

說完轉身便想離開。

但衛白又開了口:

“這兩個星期裡,你是不是夜夜都被噩夢纏繞?”

“嗯?”

李詩詩身形如遭雷擊般猛然頓住,不可思議地回頭望向衛白。

他……他怎麼知道我這兩個星期一直做噩夢?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兩個星期前開始就夜夜被噩夢纏身。

每晚都會有一群血肉模糊、面目猙獰的可怖人影在夢裡追殺她,夜夜重複,從不間斷,讓她這兩個星期裡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

“這兩個星期裡你摔倒、磕碰的頻率是不是也比以前多了?”

衛白聲調平淡,不緊不慢地繼續道:

“每天睡午覺時是不是很難醒來?明明人清醒了,身體卻總是動彈不得?”

衛白的一句句話丟擲,李詩詩面色也隨之變得越發慘白。

她驚疑不定地凝視衛白,沉默良久,最終重重點了點頭。

“如果你想解決這件事情,今天晚自習後在學校西門外小樹林等我。”

衛白甩下一句話後,在李詩詩驚疑的目光和眾人好奇的目光中離開了。

……

回到座位上,衛白拿出一本全新筆記本,在第一頁紙上寫下了三個字:

李詩詩。

又在這三個字下寫上了兩個字:

撞邪!

隨後衛白合上筆記本,陷入了沉思。

衛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在今天之前,他是藍星上的一名大學生。

他自幼被父母遺棄,是一個廟宇裡無兒無女的老廟祝收養了他。

從小,他除了在學校學習,就是跟著養父學習各種道家符籙、經文和典籍,幫著養父一起給人做法事。

他養父不是道士,但是卻博學多聞、精通道門知識,教會了衛白各種道家符籙、經文和典籍。

因為養父一個老光棍不太懂養孩子,他養父後來又委託了一名獨身婦女幫忙照顧他。

婦女是名出馬弟子,人稱李仙姑。

跟著李仙姑,衛白也瞭解了不少出馬知識。

大三那年,衛白做了一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