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師兄弟活下去就夠了!

他愛著問心宗,愛這個家。

同時,他也是一名福禍論者。

大量同門慘死,讓他的心絞痛無比。

他甚至懷疑眼前會不會是自己造成的,會不會是何守初長老的判斷出現了問題,不應該收留自己這個前福禍論者。

正是這滅門之『禍』,激發出了巨大的『福』。

此刻的福禍論者寧心,非常強大!

“這就是福禍論者嗎?”

“無視境界修為和自身實力,以福禍這種命運般的神通攻擊和防禦……到底是誰說福禍論者不擅長正面戰鬥的?”

無數黑獸撲殺而上,被此刻的寧心紛紛躲過,就連肌肉武僧都看得有些發懵。

“有把握攔下他們嗎?”

嘉緒翠皺眉盯著突圍的眾人。

“哎嘿,好像玩脫了。需要我們魔教的太上大長老——嘉緒翠大人出馬咯。”

陳花顧扮演的溫道緣一敲腦殼、賣了個萌,看起來人畜無害。

“別給我突然增加沒用的設定,我們的教團現在一共就兩個活人!”

“你是想讓他死在我手上,消耗我的氣運吧?自己捅的簍子自己解決。”

“別這麼冷漠嘛……至少幫我攔一攔突圍的問心宗弟子,不然趙光武一來,我們都要完蛋。”陳花顧無奈的加大了對寧心的圍剿力度。

“哦?我怎麼覺得,你玩的挺開心呢?”

嘉緒翠盯著陳花顧,這魔頭說的話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如果真的情況危急,溫道緣早就飛身下場親手鎮殺那個福禍論者了。

起碼也會打散這些問心宗修士反擊與逃亡的隊伍。

這位魔道共主表現得如此好整以暇,這隻能說明——寧心的表現雖然精彩,但一切依舊還在溫道緣計劃範圍內。

看著陳花顧此時揚起的嘴角,嘉緒翠就知道他肯定在憋什麼壞心思。

現在讓這些問心宗弟子突圍可能都是故意的,甚至是對那個小福禍論者精彩表現的“獎賞”。

“如果趙光武來了,我絕對會把你丟在這第一個跑,再給你加幾道封印。”

嘉緒翠頭也不回的騎著巨大紙鶴 向囚心窟方向飛去。

要問她為什麼對溫道緣這麼瞭解,自然是因為他們是同型別的人……如果完全掌控了局勢,對於有趣的獵物當然會升起玩心。

但佈置陣法的苦差事被丟給自己,讓溫道緣獨享了這場掠奪生命的盛宴。

於是她將這份不爽發洩在了問心宗的修士身上——巨大的紙鶴凌空躍下,捲走了幾個問心宗修士後迅速升空,緊接著重重朝地面摔下。

正如嘉緒翠所猜測的那樣,陳花顧與溫道緣正在驚喜的交流著新發現。

『驚喜。你絕對不會相信我看到了什麼……一個信福禍論的大好人!』

『可惜,要不是他在接下來的計劃中必須死,我還想多觀察一會呢。』

聽著腦海中陳花顧的講述,溫道緣展顏一笑,猜到了另一個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他也沒有閒著,用混元亂刃不停轟擊著囚心窟的大門。

古老的石門發出厚重的哀鳴。

與此同時,囚心幻境內。

幾乎所有囚心幻境中,都出現了一隻漆黑的惡獸。這黑獸在找到幻境的主人後,就會吐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圓球內部,顯示著問心宗的戰況。

“好好好!關了老子這麼久,早就該那些問心宗的偽君子們遭難了!”

“唔哈哈!尊主的黑獸天下無敵呀!”

“轟碎它!轟碎它!我們願奉您為主——”

比起群魔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