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雖然沒有林羽那般迅猛,但也不失敏捷,舉槍對準了其他幾個人,大聲喊道:“都舉起手來,老實點!”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這山林中迴盪著,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頭目不愧是見過些世面的,短暫的驚愕之後,他很快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慢悠悠地說:“喲,警察同志啊,這大晚上的,你們可別誤會呀,我們就是來這山裡露營的,沒幹什麼違法的事兒啊。”他試圖用這拙劣的藉口來矇混過關,那副故作無辜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可笑又可氣。

林羽冷笑一聲,用力頂了頂手中的槍,那冰冷的槍口緊緊抵著頭目的後腦勺,讓對方能真切地感受到危險的臨近,他語氣冰冷地說道:“少狡辯了,你們在古宅裡乾的那些勾當以為我們不知道?裝神弄鬼迷暈遊客,盜竊文物,證據確鑿,還想抵賴?”

那頭目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警察同志,你這可都是憑空猜測啊,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幹了那些事兒呀?”他的眼神裡雖然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妄圖垂死掙扎,抱著一絲僥倖心理,覺得林羽他們或許並沒有掌握太多實質性的證據。

“證據?”蘇瑤在一旁氣憤地說道,“古宅裡的迷藥裝置、暗室裡被翻動的箱子、你們留下的腳印,還有這從古宅裡偷出來的文物,哪一樣不是證據?你們就別再垂死掙扎了!”說著,她晃了晃手裡的手電筒,那明亮的光斑在霧氣中劃過一道弧線,照了照地上他們剛發現的那個裝著文物的布袋子。袋子裡的一些小物件在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澤,彷彿在無聲地控訴著這夥盜墓賊的罪行。

那夥盜墓賊看到袋子,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就像被抽乾了血色一般,知道這次是抵賴不過去了。可那頭目眼珠一轉,突然大聲喊道:“兄弟們,拼了吧,被抓進去可就完了,咱們分散跑,能跑一個是一個!”他的聲音裡透著一股破釜沉舟的決然,試圖鼓動其他同夥一起反抗逃竄。

話音剛落,那幾個盜墓賊就像炸了鍋一樣,紛紛朝著不同的方向逃竄而去,一時間,山林裡腳步聲、呼喊聲亂作一團。林羽暗罵一聲,用力把那頭目往地上一按,迅速從腰間掏出銬子,“咔嚓”一聲,乾淨利落地銬上了他的雙手,然後朝著一個盜墓賊追去,邊追邊喊道:“蘇瑤,看住那個頭目,別讓他跑了,我去追其他人!”他的聲音在奔跑中有些飄散,但蘇瑤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她應了一聲,趕緊過去把那頭目押到一棵大樹旁,用繩子把他綁在了樹上,還不放心地又檢查了一遍繩結,確保牢固後,才守在旁邊,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以防有其他意外情況發生。她心裡很是緊張,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獨自面對這樣的狀況,手心裡的汗水更多了,可她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不能辜負林羽的信任。

林羽則在山林裡飛速追趕著那個逃跑的盜墓賊,那盜墓賊對這山林的地形似乎很熟悉,專挑一些崎嶇難行的小路跑,那小路兩旁荊棘叢生,時不時有樹枝伸出來,劃過林羽的臉頰和手臂,帶出一道道細微的血痕,可他顧不上這些疼痛,一心只想抓住眼前這個企圖逃脫的傢伙。腳下的路坑窪不平,佈滿了石塊和落葉,林羽好幾次差點被絆倒,但他咬著牙,始終沒有放慢速度,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那個逃竄的身影,兩人的距離在一點點拉近。

“站住!你跑不掉的!”林羽大聲喊道,那聲音在山林裡迴盪著,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可那盜墓賊根本不理會,只顧著拼命往前跑,邊跑還邊把手裡的一些東西往身後扔,試圖阻攔林羽。那些東西有的是石塊,有的是從古宅裡偷出來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小物件,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雜亂的弧線,林羽靈活地避開那些扔過來的東西,心中的怒火更盛了,腳下的步伐也越發加快。

就在快要追上的時候,那盜墓賊突然朝著一處山坡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