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了通話記錄遞給林羽,說道:“就是案發當天上午,大概十點多的時候,我就是求他讓我參與成果,他不同意,還說我沒那個本事,讓我別再打歪主意了,然後我就和他吵了幾句,我一氣之下就掛了電話,真的就這些情況了呀。”

林羽接過通話記錄看了看,然後對蘇瑤說:“去查一下這個通話記錄,看看是不是屬實,還有,聯絡通訊公司,看看能不能調出當時的通話內容。”

蘇瑤點頭應了一聲,便出去安排了。林羽則繼續對王濤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打過電話,但這也不能完全證明你沒去現場啊,你還得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能證明你清白的證據或者證人之類的。”

王濤一臉絕望,他搖了搖頭,說道:“警官,我真的想不出來了呀,我當時就是一個人在家,哪有什麼證人啊,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我真的沒殺人啊,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啊。”

林羽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裡也在思索著,雖然目前王濤的嫌疑依舊很大,但也不能僅憑現有的這些就認定他就是兇手,一切還得等蘇瑤那邊核實通話記錄以及通話內容的情況再說。

沒過多久,蘇瑤匆匆走了進來,對著林羽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通訊公司那邊說,由於時間有點久了,沒辦法調出當時的通話內容,不過通話記錄倒是核實過了,確實有王濤打給張老師的這通電話,時間也對得上。”

林羽皺了皺眉頭,這情況讓案子又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有通話記錄只能證明王濤和張老師在案發當天有過聯絡,但卻不能說明他沒去過現場,更不能排除他的殺人嫌疑。

林羽看著王濤,嚴肅地說:“王濤,雖然有通話記錄,但這還遠遠不夠,你最好再仔細想想,案發前後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情況,哪怕是一點點細微的事兒,都有可能成為證明你清白或者讓你罪行坐實的關鍵,你可別再抱有僥倖心理了。”

王濤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苦苦哀求道:“警官,我真的是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呀,我當時打完電話後,心裡雖然生氣,但也知道這事急不得,就想著等過段時間再找機會和張老師說說呢,我真的沒去他辦公室啊,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不想因為這莫須有的罪名就毀了一輩子啊。”

林羽無奈地嘆了口氣,又讓人把王濤帶下去看守好,然後和蘇瑤來到辦公室,重新梳理起整個案件的線索來。

林羽一邊翻看著桌上厚厚的一沓資料,一邊說道:“蘇瑤,你看現在這情況,王濤有通話記錄,但又沒辦法證明他沒去過現場,其他幾個人也都咬死了說和命案沒關係,咱們現在手裡看似線索不少,可真正能鎖定兇手的卻沒有,感覺又走進死衚衕了啊。”

蘇瑤也是一臉愁容,她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從案發現場入手,雖然之前已經勘查過多次了,但說不定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比如一些很細微的痕跡,或者是之前沒在意的物品之類的,咱們再去仔細看看吧。”

林羽點了點頭,覺得蘇瑤說得有道理,於是兩人再次來到了張老師那間發生命案的辦公室。一進屋,那股熟悉的沉悶氣息撲面而來,屋內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凌亂模樣,彷彿時間在這裡停滯了一般,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再次來探尋真相。

林羽走到辦公桌前,蹲下身子,又重新檢視起桌下的每一個角落,他的目光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藏著線索的地方。蘇瑤則在窗邊,仔細檢查著窗戶的邊框、玻璃以及窗臺,試圖找到一些之前被忽略的痕跡。

突然,林羽在桌腿的內側發現了一處很小的劃痕,那劃痕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林羽心裡一動,趕忙叫蘇瑤過來,說道:“蘇瑤,你看這兒,有一處劃痕,之前咱們可從來沒注意到過,這會不會是兇手在掙扎或者搬運什麼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