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警員嚴肅地說道,“搞不好,真的會被判死刑,輕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還是別抱太大希望了。”

聽到“死刑”兩個字,秦淮茹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像是被重錘擊中,差點昏死過去。

她一直以為棒梗只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可如今聽到他犯下的這些事,彷彿面前站著的是一個陌生人。

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頭髮,哭得撕心裂肺。

警員們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想要上前安慰,卻又知道此時任何言語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他們明白,秦淮茹這些年一個人拉扯幾個孩子,吃盡了苦頭,沒想到兒子卻如此不爭氣。

就在這時,聾老太太拄著柺杖,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她看著地上悲痛萬分的秦淮茹,心疼地嘆了口氣:“孩子,你可別太傷心了。

你得振作起來,小當和槐花還等著你回去照顧呢。

棒梗既然做了錯事,就得接受懲罰,咱們現在只能求老天爺開恩,別讓他被判死刑。”

然而,聾老太太的安慰,就像微風拂過湖面,沒有在秦淮茹心中激起一絲波瀾。

她此時滿心滿眼都是棒梗即將被判死刑的絕望,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只是不停地哭泣。

突然,秦淮茹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看向旁邊的警員問道:“我能見見何雨柱嗎?我必須當面問問他,為什麼把我兒子帶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警員們聽到這話,都微微一愣,沒想到秦淮茹在這個時候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沒有探視的權利。”一名警員果斷地拒絕道,“你現在還是服刑犯人,按規定,不能和其他犯人接觸。

更何況,何雨柱也還沒接受審判,我們不可能讓你見他。”

“為什麼不讓我見他?”秦淮茹情緒激動地喊道,“我兒子都要被判死刑了,我就不能問問和他在一起的人嗎?何雨柱是他的監護人,他沒盡到責任,反倒把我兒子引入了歧途,我必須問個明白!”

警員們無奈地對視一眼,再次搖了搖頭:“你別再想探視的事了,這是規定,我們不能違反。

不管你有什麼理由,都不能讓你見何雨柱。”

“你和何雨柱的關係,我們心裡都清楚。

可就因為你們這關係,誰也不知道等你們見了面,他會不會把之前的口供全都改了。”

秦淮茹滿臉的疑惑與不甘,急切地問道:“為什麼別人能去探視,偏偏我就不行?你們總得給我個合理的說法吧,不然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她的眼神裡滿是憤怒與不解,雙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

警員面無表情,語氣依舊冰冷:“你可別以為自己現在還在外面逍遙自在呢,如今這是監獄,你得守這裡的規矩。

何雨柱犯了事,這是鐵打的事實。

他私自配製了倉庫的鑰匙,還從倉庫裡偷拿了不少糧油出來,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能被容忍的,所以我們才把他關押起來,等待判刑。”

聽到這話,秦淮茹像是被一道雷劈中,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她心裡不禁泛起嘀咕,這些年家裡吃的糧油,難道都是何雨柱偷來的?回想起平日裡何雨柱對自己家的照顧,那些源源不斷送來的糧油,此刻卻像一根根刺紮在她的心上。

一旁的聾老太太也同樣震驚不已,嘴巴張得老大,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她怎麼也想不到,平日裡對自己照顧有加的何雨柱,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她在心裡暗自想著,何雨柱出了事,以後誰來管她們這一家子的吃喝?在這四合院裡,一直都是何雨柱在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