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帶覺得奇怪的。”

“哎,這麼說來,傻柱豈不是跟聾老太太一樣,糊塗得緊?一個老糊塗,一個小糊塗,這倆人湊一塊兒,指不定能搞出什麼大笑話。”

正當大家夥兒議論紛紛,猜測不斷的時候,一個身穿整潔制服的身影從人群中出來。

此人正是李峰,他身材挺拔,目光堅定。

今天,他是行刑大會的負責人,不僅要維持現場秩序,更要親自執行刑罰。

看到李峰出現,原本熱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居民們紛紛投去敬畏的目光,彷彿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力量。

李峰只是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便轉身朝停在村口的吉普車走去。

這時,吉普車的喇叭聲適時地響起,像是在為李峰的到來歡呼。

他徑直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隨著吉普車緩緩駛離,居民們才敢繼續小聲議論起來。

“瞧瞧人家李峰,現在可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出門都有吉普車接送,真是讓人羨慕。”

“可不是嘛,人家那可是憑本事吃飯的。不像我們只能在這兒瞎起鬨。”

“行了行了,都別在這兒瞎琢磨了。趕緊的,我們也去菜市場口占個好位置吧,要不一會兒去晚了,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於是,居民們紛紛起身,朝著菜市場口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們還在不停地議論著傻柱、聾老太太以及即將發生的行刑大會,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期待和好奇。

而在牢房裡,易中海正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坐在陰暗潮溼的牢房裡。

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了,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死亡,他就覺得心如刀絞,疼痛難忍。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探進牢房的柵欄,輕輕拂過易中海那滿是滄桑的臉龐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他明白,這將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縷陽光了。

一切,都將在這一刻畫上句號。

時間在無聲中流逝,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過了約莫半小時左右,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沉寂。

牢員們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他們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易中海,時候到了。”牢員的聲音冰冷而機械,彷彿只是在履行一項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