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絕望地蹲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著眼前的地磚,心中充滿了無助和自責。

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們,棒梗、小當和槐花,他們都還那麼小,卻要承受這麼多本不屬於他們的痛苦和磨難。

秦淮茹覺得自己真是太無能了,既救不了自己的兒子棒梗,又不能給小當和槐花一個幸福安穩的生活。

她感到無比的沮喪和自責,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沒有流下來。

“如果東旭在的話,我就不用這麼難了。”秦淮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賈東旭的名字,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抬起頭。

她記得賈東旭曾經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盒子,他生對這個盒子非常珍視,從不讓人輕易觸碰。

有一次,棒梗好奇地想要拿去看看,結果被賈東旭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那個鐵盒子裡藏著什麼秘密呢?為什麼我找遍了家裡都沒找到它?”

秦淮茹環顧著自家的四周,努力回憶著每一個可能遺漏的角落。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房樑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房樑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反射著光芒。

她將梯子架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經過一番努力,她終於在找到了那個生鏽的鐵盒子。

它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被歲月遺忘了一般。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拿起鐵盒子,只見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本日記本,封面已經泛黃,但上面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見。

她愣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賈東旭寫日記的情景。

她從來不知道他在寫什麼,也從未問過。

秦淮茹就像是一個小孩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玩具一般,迫不及待地開啟了日記本。

然而,當她看到日記本上的內容時,她的嘴巴瞬間張得大大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一個不留神,她差點從房樑上摔了下來。

公差局裡,劉鐵牛緊抿著嘴唇,就像一塊沉默的石頭,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這時,李峰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旁,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劉鐵牛,別再硬撐了,你現在已經無處可藏,坦白從寬才是正道。”

劉鐵牛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嘟囔著:“我能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李峰眼神銳利,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十幾年前那檔子事,你真當自己能忘得一乾二淨?易中海加工的配件為何會出問題?你倆明明在同一條生產線上,為什麼易中海的零件出了問題,偏偏李為民就知道了?”

劉鐵牛撇撇嘴,一臉無所謂:“那零件本來就有問題,我又愛和李為民聊天,跟他聊聊易中海那點事,不是很正常?”

“可問題是那些明明被標記為不合格的零件,是怎麼流到生產線上去的?”李峰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泛黃的出貨記錄單摔在劉鐵牛面前,那張紙彷彿承載著過去的秘密,顯得沉甸甸的。

劉鐵牛的目光落在記錄單上,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戳中了心事。

李峰見狀,嘆了口氣,坐到了劉鐵牛旁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