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看著賈張氏臉上的恐懼越來越明顯,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快意。

以前她總是仗著她在院裡的輩分,欺負別人,如今也讓她嚐嚐被人拿捏的滋味。

“賈張氏,你可知道一旦認罪,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李峰的聲音再次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是冰錐,刺入賈張氏的心底。

“坐……坐牢?十年?”賈張氏的聲音已經變得斷斷續續,她幾乎是在用盡全力才能擠出這幾個字。

“坐牢?你想得美。你這罪名槍斃你都算輕的。我們會把你送到那些個秘密的地方去,對你進行人體研究,把你整個人切成一片一片,或者送到武器試驗場,把你當成靶子來打……”李峰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他故意將那些殘忍的細節描繪得淋漓盡致,就是為了讓賈張氏感到恐懼。

賈張氏聽著李峰的話,臉上的顏色變得五彩斑斕,一會兒紅得像火燒,一會兒又青得嚇人。

她的心頭像是被千萬個錘子在不停地敲打,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兩條腿也像篩糠一樣不停地顫抖。

人體,切片這種事,她以前也聽說過,但那都是對付那些窮兇極惡的敵人和大漢奸,連麻藥都不給打,直接剖開。

一想到這些,賈張氏覺得渾身一陣陣地發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李正差,要是孩子犯了罪,是不是能判得輕一點……”賈張氏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祈求,她已經有些動搖了,不想再替自己的孫子頂罪了。

“這事你就別操心了,你可不是什麼孩子了。”李峰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他不會給賈張氏任何喘息的機會。

“還有沒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趕緊交代清楚,準備上路吧。”李峰開始收拾起桌上的卷宗,對旁邊的人吩咐道:“既然她已經認罪了,而且還是丟失了機密的東西,直接送去切了吧。”

說完他假裝要起身離開。

這時,賈張氏像是突然迴光返照一般,猛地拍了一下審訊椅,歇斯底里地喊道:“李正差,你別走!真兇不是我!是我那孫子棒梗!”

她哭得撕心裂肺,脖子後仰,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出氣多進氣少。

她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說出真相。

人都是自私的。

在生與死的關頭,賈張氏還是選擇了生。

她原本以為,不過是判個幾年牢獄之災,哪裡曉得這罪名竟然如此嚴重,槍斃都成了奢望。

她根本沒辦法為了孫子,捨棄掉自己的生命。

李峰看著賈張氏這幅貪生怕死的模樣,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嘲諷,彷彿在說:看吧,這就是你,自私又懦弱。

“說說吧,怎麼就成了你孫子乾的了?”李峰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他倒要聽聽,賈張氏能編出什麼花來。

隨後,賈張氏像失了魂一般,機械地把棒梗在牢房中的供述,再次講述了一遍。

她的眼神空洞,聲音也顯得有氣無力,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她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

她的心裡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大孫子,你可千萬別怨恨奶奶,奶奶我已經拼盡全力了!”

她知道,她這樣做可能會讓棒梗受到更嚴厲的懲罰,但她更清楚,如果繼續隱瞞下去,她可能會面臨更加恐怖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