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干涉。”

李峰不願意再和這個蠻不講理的老太太囉嗦了。

“這些是我兒中海的,理應也是由我孫子傻柱繼承,你這樣做,不是要掏空他的家業嗎?”

“老太太,房子判給我了,易中海的其他財產也同樣是法律給了我處置權。怎麼到您這兒就成了我要掏空中海的家業呢?還說什麼這些都應該是柱子的,您這道理是從哪兒講出來的?”

聾老太太一聽,更是火冒三丈:“李峰啊李峰,你的心怎麼這麼黑呢?中海人都沒了,你還不放過他,連他這點家底都要搶?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柱子的,誰也別想拿走!”

“這些財產理應由柱子來繼承!”聾老太太挺直了腰板,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傻柱一聽,心裡那個激動,彷彿看到了希望之光,立馬躲到了老太太身後,準備隨時“借勢”。

就在這時,黑柱不知從哪個角落衝了出來,汪汪兩聲,把老太太嚇得一激靈,差點摔倒。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太太,但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

周圍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沒有一個表現出擔心的樣子,反而都笑了起來。

“這老太太也太不講理了,法院都判了,她還死纏爛打。”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哪是這樣的人。”

“傻柱也是,也不知道攔著點老太太,還讓她這麼鬧騰。”

“易中海都那下場了,老太太還做著美夢呢。”

聾老太太聽著這些議論聲,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以前她在鄰里間說話,那可是擲地有聲,誰敢不聽?

可如今,卻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沒人把她當回事了。

她內心充滿了悲哀,要是中海還在,哪會這樣被人欺負!

黑柱似乎感受到了老太太的“威力”,趕緊跑到李峰身邊,蹭了蹭他的腿,彷彿是在尋求安慰。

李峰低頭看了看黑柱,又轉頭對傻柱說:“傻柱,看你爹來了,還不趕緊叫聲爹?”

這句話一出,周圍又是一陣鬨笑。

傻柱只覺得臉上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火辣辣地疼。

他想拽著老太太走,可老太太卻像是生了根似的,死活不肯挪步。

“中海,我的兒啊!”老太太大哭起來,“你走了以後,我這老太太連條狗都不如了,連東西都要被人搶走了。”

說著她又往那堆財物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