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撒謊對你來說是沒有用的。你和你妹妹所使用的票據都是特殊五保戶專供的,有哪個特殊五保戶會無緣無故地給你們送錢?難道是聾老太太?”

提到聾老太太,棒梗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但他仍然堅稱自己不知道錢的來源,只是含糊其辭地說:“我……我是撿到的。”

李峰一拍桌子,棒梗嚇得身體一顫,幾乎要癱倒在地。

李峰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少廢話!你去供銷社買東西的票據和花的錢,我們都已經查得一清二楚,證據確鑿。你現在坦白交代,還可以爭取寬大處理,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棒梗的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但他的嘴巴仍然像鐵閘一樣緊閉著,什麼都不肯說。

李峰的聲音沉穩有力,彷彿能穿透人心,“那本和錢財放在一起,沉甸甸的書冊,你把它藏哪兒了?”

棒梗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書冊?什麼書冊?我……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李峰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哼,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想抵賴?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老實的。

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跟賈張氏一起,扔到牢房裡頭,讓他們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說完李峰輕輕揮了揮手,幾個身著制服的公差立刻上前,架起棒梗就往外走。

棒梗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呼喊著冤枉,但在這鐵證如山的情況下,他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在另一間昏暗而壓抑的審訊室裡,秦淮茹的情緒顯得尤為複雜。

面對李峰那雙彷彿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她緊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我再問你一次,聾老太太那筆錢,你到底知不知情?”李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敲擊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筆錢是怎麼回事。我們賈家雖然窮得叮噹響,但我也有原則,我怎麼可能讓孩子去幹那種偷盜的勾當呢?那簡直就是在砸我砸我自己的臉。”

李峰繼續問道:“那你家的孩子們有沒有可能私下裡去拿了那筆錢?”

秦淮茹一聽這話,立刻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不可能!我昨天特意問過他們了,他們都說不知道那筆錢的事。而且我每天都在家裡看著他們,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可以肯定地說,他們絕對沒有去過聾老太太家,更不可能去偷她的錢。”

李峰聽著秦淮茹的辯解,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棒梗那小子,在軋鋼廠食堂的“壯舉”他早有耳聞,秦淮茹不僅不加以管教,反而一味縱容,這不是明擺著助紂為虐嘛!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這次聾老太太的錢被偷,八成又是棒梗的“傑作”。

小當和槐花來到公差局後只知道哭,女公差見狀,只好把她們抱到等候室去安撫。

李峰仔細分析著案情,聾老太太最後一次見到自己的棺材本,是在易中海被執行槍決的時候。

那時候賈張氏還沒被抓,所以她也有不小的嫌疑。

正當他沉思之際,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搜查歸來的公差遞給他一個證據袋。

“正差,這是從賈張氏家裡搜出來的。”

李峰開啟一看,裡面竟是市面上最貴的止疼藥——撲熱息痛。

一瓶就要二十多塊錢,幾乎是一個五級鉗工半個月的工資。

賈家的經濟狀況怎麼可能吃得起這麼好的藥?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