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群少年犯便如狼似虎般衝了上來,對著棒梗拳打腳踢。

很快,獄督聞聲趕來,及時制止了這場暴行。

此時的棒梗,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他蜷縮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待在這裡了,我要回家!”

獄督看著棒梗這副模樣,心中也生出幾分同情,但職責所在,他只能冷硬地說:“你不能回去,你的判決還沒下來,你只能等在這裡。”

棒梗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懇求:“那……那我想見我媽媽。”

獄督微微點頭:“這個我們可以幫你,等到週日的探監日,她就可以來看你了。”

另一邊,秦淮茹從李副廠長的辦公室走出,頭髮凌亂,神情恍惚。

她兜裡揣著李懷德給的錢和票,走起路來都有些踉蹌。

她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回到鍋爐房,秦淮茹機械地幹著手中的活計,直到下班的鈴聲響起,她才如夢初醒。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茫然地望向遠方,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半路上,秦淮茹突然轉道去了供銷社,用李懷德給的錢買了些白麵和地瓜面。

這些細糧加粗糧,很快就花掉了她手裡的大半錢財。

她提著沉甸甸的糧食,步履蹣跚地往家走,夜色已深,街燈昏黃,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

閻埠貴看到秦淮茹竟然帶著糧食回來,感到十分驚訝:“喲,淮茹,你們軋鋼廠不是下週才發工資嗎?怎麼現在就買糧食了?”

秦淮茹沒有理會他的詢問,只是自顧自地往家走。

傻柱聽到閻埠貴的話,從屋裡探出頭來,喊道:“秦姐!”

他其實並不指望秦淮茹能回應他,但只要能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今天,他幫廚掙了三塊錢和幾斤糧票,心情格外愉悅。

然而,秦淮茹只是愣了愣神,沒有搭理他,徑直進屋,“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傻柱站在門外,摸不著頭腦:“秦姐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鍋爐房的工作太累了?”

賈家內,秦淮茹一進門就將糧食扔在地上,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她無聲地抽泣著,肩膀微微顫抖,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難過,是因為棒梗的遭遇?還是因為自己內心的空虛與迷茫?

哭夠了,秦淮茹擦乾眼淚,開始生火做飯。

她知道,槐花和小當馬上就要回家了,她們需要吃飯。

不一會兒,一鍋熱氣騰騰的饅頭出鍋了。

小當和槐花看到饅頭,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秦淮茹看著孩子們滿足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秦淮茹心中一陣煩躁,以為是傻柱又來糾纏她:“誰?這麼晚了還來敲門,就不能明天再說嗎?”

門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你好,我們是超陽監獄的工作人員。”

秦淮茹猛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匆匆地跑去開啟了家門。

:()四合院:槍指易中海,銬走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