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寧的面被送給郡主,簡若寧更是不能直接戳穿了,戳穿的話,豈不是她不願意將這個東西給郡主?

誰知樂昌郡主並沒喲如趙採玲想的那樣高興,而是沉聲再問了一遍:“我再問一遍,你這東西哪兒來的,若是不說實話,我現在就能叫趙夫人送你回家。”

趙採玲這才慌了,樂昌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說:

明,楊允浮《灤京雜詠一百首》:“試數窗間九九圖,餘寒消盡暖初回。梅花點遍無餘白,看到今朝是杏株。”

晉陶淵明《飲酒》: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二叔二嬸

豆大的汗珠從趙採玲的額頭上落下來,將她一大早起來畫了一個小時的妝容盡數毀去。

雖然樂昌郡主並沒有說什麼重話,甚至她都沒有發火,聲音都沒有比正常說話聲音高多少,現在還如常的在喝茶。

但是趙採玲就是覺得樂昌郡主的聲音完全不同於剛剛的溫柔和煦,反而透著一股子徹骨的寒氣。

彷彿將她送回趙家只是一件尋常的再尋常不過的小事情,無足掛齒,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就算是趙採玲往日裡經常被嫡母苛責,但是面對樂昌郡主這樣的人,趙採玲還是慌了。

這簪子的確是簡若寧的沒錯,但是樂昌郡主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這簪子本身就是樂昌郡主賞給簡若寧的?

趙採玲的心中陡然生起一股子被人耍了的感覺,狠狠的往簡若寧坐的小杌子那裡看去,卻只見簡若寧淡淡笑了一下,彷彿早就料想到了這一幕。

這是樂昌郡主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不說嗎?方嬤嬤,叫趙夫人過來,送她回去。”

趙採玲這才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膝蓋碰觸冷冰冰的地面,趙採玲這才清醒的了過來,解釋道:“這簪子原是若寧表妹的,若寧表妹見我要面見郡主,唯恐我失了禮數,所以這才將這簪子借於我。”

而旁邊的簡若寧這個時候卻笑了,若是剛剛趙採玲不解釋這句,雖然她說不清楚這簪子的來歷,樂昌郡主會找趙夫人送她回去。

可如今這番話說出來,樂昌郡主只怕是對她的印象更差了。

若說是自己看著趙採玲沒有面見郡主的東西,將這個簪子借給她的話,她剛剛怎麼像是這個簪子的主人一樣還想要將這簪子獻給樂昌郡主呢?

這前後之間話都沒說到一起去,一聽就知道這是假話了,果然,樂昌郡主聽了趙採玲的解釋之後並沒有叫她起來。

反而是看著旁邊的簡若寧:“你說。”

簡若寧本就不喜歡趙採玲,這下有了發言的機會,自然是將趙採玲這些日子從她梳妝檯上拿首飾,然後推著不換的事情全部都降了出來。

趙採玲的頭埋的更低了,冬日裡的地面,冷的徹骨,就如同趙採玲如今的心一樣。

她現在十分後悔當初對簡若寧的輕視了。起初趙採玲看到簡若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