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見我,那你來幹什麼?”

陳江河坐在辦公桌後面,指尖夾著香菸,淡淡的看著李權。

“你什麼意思?”

李權眉頭一皺,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白江想見我,就讓白江自己過來,你來算是怎麼回事?”

陳江河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陳江河,你是狂的沒邊了,還想讓白爺來見你?”

李權狠狠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盯著陳江河,怒極反笑。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人不輕狂枉少年,年輕就是要氣盛!”

陳江河毫不退讓的盯著李權。

李權臉色難看,他跟著白江這麼久,在北街,還從未遇到過哪個北街的老大,敢在白江的面前這麼狂。

“天狂有雨,人狂有禍,陳江河,我勸你一句,別太猖狂!”

李權冷著臉,死死盯著陳江河看了一眼,隨後轉身就走。

他身後的兩個小弟同樣神色不善,狠狠瞪了陳江河一眼,跟著李權轉身離開。

“權哥,陳江河這小子太猖狂了!”

一名小弟不滿的說道。

“陳江河,成氣候了啊,他不是狂,他是知道白爺現在用得著他!”離開烈火之後,李權臉上的憤怒迅速消失,反而感慨了一句。

他已經隱隱猜到白江找陳江河的目的。

李峰一死,白江手裡的棋子少了,他現在,恐怕是想用陳江河了,可陳江河鋒芒畢露,絕不是池中之物。

一個不好,白江說不定就壓不住陳江河了。

陳江河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快刀,這把刀能傷敵人,也同樣能傷自己。

“走吧,回去告訴白爺!”

李權只是感慨了一句,也沒有多說,他算是看透了,白江恐怕是寧願用鋒芒畢露的陳江河,也不願意用他。

畢竟陳江河在北街沒有根基,那些大佬,都跟陳江河沒有交情,沒有根基,對付起來更容易。

而他就不一樣了,他跟著白江多年,在北街是有根基的,要是白江手裡的錢和人馬都被他掌握,他輕而易舉就能把白江架空。

所以,白江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捧他起來的。

“江河,咱們剛才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得罪了白江不是好事!”

辦公室裡,張鵬擔憂的說道。

“大鵬,你還是沒看明白,白江這種人,他要不要動你,從來都不是看你有沒有得罪他,而是有沒有威脅到他,有沒有侵犯他的利益,他現在不覺得我們能威脅他,我們也沒有侵犯他的利益,所以得不得罪他,都不影響!”

陳江河淡淡道“金豪也沒得罪他,可金豪威脅到了他,所以就算給他跪下磕頭認錯,金豪還是得死!”

“我不太明白!”

張鵬抓了抓腦袋,有點理解不了。

出來混的,不都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嗎,怎麼得罪跟不得罪,又不一樣?

他沒想到的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都是街頭的爛仔,而白江,不是什麼街頭爛仔。

“你知道白江找我是想幹什麼嗎?”

陳江河笑了笑,張鵬現在還是少了點頭腦。

“幹什麼?”

張鵬和向飛他們都有點猜不到。

“白江,恐怕是想收我做乾兒子!”

陳江河不屑一笑,淡淡的說道。

張鵬和向飛臉色一變,面面相覷。

這些江湖大佬的想法,他們還真是理解不了。

茶樓!

李權帶著兩名小弟回到包廂。

“白爺,陳江河那小子太猖狂了,他說要您親自去請他,他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