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少他媽的開門做生意,他又不是傻逼,就他媽為這點事,值得跟陳江河過不去嗎?

“馬老闆,你要這麼說,這事就不好辦了!”

張哥有點不耐煩了。

胖子身邊的一個朋友似乎聽說過陳江河,他忽然反應過來,驚懼的看了一眼陳江河,飛快在胖子耳邊說了幾句。

陳江河不敢說在別處,但在平江區,已經有了一些名氣。

平江區的社會人只要打聽一下,就聽說過陳江河的事。

林國斌被他掃了,李金迪也算是一號人物,說是回了老家,但誰知道李金迪的老家在哪?

李金迪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賴三直接被廢了一條腿,現在銷聲匿跡。

陳江河這才出來多久,就連幹了大大小小三個哥。

這是一般的小老闆能得罪的嗎?

胖子聽了朋友的話,頓時打了個哆嗦,他就是一個小廠的老闆,陳江河這種人避都唯恐避不開,現在竟然還主動招惹上了。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四海大酒樓開門做生意,也沒必要替他擔上這個事。

胖子知道惹錯了人,急忙求助的看向張經理。

“陳江河,我們四海的事,我們四海自己會管,用不著你插手,你別鬧事,趕緊走!”張哥警惕的看著陳江河說道。

“對對對,陳兄弟,都是誤會,我不知道安悅跟你有關係,我下次不摸她腿了!”胖子連忙附和道。

這蠢貨!

安悅暗罵一句,馬老闆不瞎說,這事可能就這麼算了。

他非得畫蛇添足,多說這一句幹什麼。

“江河,算了,我也沒事!”

安悅急忙勸了起來,試圖擋在陳江河前面。

“你哪隻手摸的安悅?”

陳江河冷冷的盯著馬老闆。

“你,你什麼意思?”

馬老闆渾身一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噗呲!”

陳江河忽然上前一步,手裡多出了一把彈簧刀,狠狠一刀捅進馬老闆的右手,直接將他的右手扎穿。

馬老闆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停頓了兩秒鐘,才忽然感覺到疼,發出淒厲的慘叫。

張哥臉皮一抖,不過也沒讓內保動手。

要怪只能怪馬老闆太蠢,不會說話,這年頭,去溜冰場,遊戲廳玩,看別人馬子幾眼都有可能被砍。

更不用說是摸人大腿了。

“江河!”

安悅死死拉住陳江河,不讓陳江河再動手。

“記住,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教訓,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陳江河拔出彈簧刀,謹慎的不留下證據。

隨後淡淡看了張哥一眼,帶著張鵬揚長而去。

張哥帶著一群內保,不敢阻攔。

陳江河第一次來和第二次來的氣勢已經完全不同。

這小子,確實是個人物。

“你們送馬老闆去醫院,記住,別報警,陳江河爛命一條,你們卻有家有業,不能一次性整死他,那就別招惹他!”

張哥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去醫院,快送我去醫院!”

馬老闆死死捂住手上的傷口,驚恐的尖叫。

隨後他的這群酒肉朋友,急匆匆把他帶出去,送往醫院。

張哥說的很對,就這麼點事,就算他報警,把陳江河弄進去,又能關陳江河多久?

等陳江河出來了,能饒過他?

他人可以跑,廠可跑不了。

再說了,這年頭能混起來的,多多少少都有靠山,說不定陳江河進去了,找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