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陳江河開著桑塔納,帶著張鵬,周兵和張強來到四海大酒樓。

四海大酒樓裡燈火通明,小汽車停滿了門口。

車一停,陳江河推門走了下去。

“江河,傢伙帶不帶?”

張鵬也從副駕駛下車問道。

“帶兩把短的,別帶長的,林國斌就算想動手,也不會在這裡動手!”

陳江河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四海大酒樓背後的老闆火力比林國斌猛多了,林國斌就算想動他們,也不會在四海大酒樓動手。

他犯不著為了替手下的小弟出口氣,去得罪四海大酒樓的老闆。

林國斌真要是有那個火力,也不用給四海大酒樓一個經理面子了。

但混江湖有一點就是別太自信,很多大哥都是倒在太過自信上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該帶的傢伙還是得帶。

“帶短刀,砍刀別帶!”

張鵬點點頭,對張強和周兵說了一聲,兩人開啟後備箱,拿出幾把短刀,遞給張鵬一把,又往自己後腰別了兩把。

“走吧!”

四人直接往四海大酒樓門口走去。

“江河,你來了!”

安悅看到陳江河出現,一臉笑意快步上去,自然而然摟住陳江河的手臂,帶著他往裡走。“他們都已經來了,我都安排好了,等會兒他們說什麼你別往心裡去,讓事情過去就行了!”

“安悅,江湖上的事你不懂,你找人去談,就不是三兩萬能解決的了!”

陳江河知道安悅是好意,不想因為她,給陳江河帶來麻煩。

可安悅雖然是混夜場的,但江湖上男人的事,她未必就懂。

這種事,誰先開口找人去說和,就等於是低頭了。

你低頭了,想輕飄飄讓事情過去,沒那麼簡單。

再說安悅找的只是四海大酒樓的經理,不是四海大酒樓的老闆,一個經理和老闆的分量自然不一樣。

四海大酒樓的老闆出面,兩三萬能解決,一個經理出現,兩三萬解決不了。

“江河,你別擔心,張哥說了,這事兒他能擺平!”

安悅不太明白陳江河的意思,還以為陳江河是認為她找的人不給力。

一行人進入四海大酒樓,很快上樓,來到樓上裡面的一個包間。

包廂裡,一個三十多歲的壯碩青年坐在主位,他右邊坐著安悅找的張哥,左邊坐著那天晚上捱打的勇子。

另一張桌子坐滿了紋龍畫虎的青年,個個凶神惡煞,不是那天晚上的網咖選手能比的。

這些都是真敢下手,真敢砍人的混子。

林國斌看到陳江河,臉上露出一抹嗤笑,之前他給陳江河打電話,聽陳江河那麼硬氣,還以為陳江河是啥猛人,人中龍鳳。

可一轉頭,安悅就託人跟他打電話求饒,同意賠錢。

就一靠女人的小逼崽子,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張哥,陳江河來了!”

安悅笑語盈盈的帶著陳江河走了進去。

“來了,坐!”

張哥滿臉笑容,招了招手。

“陳江河,你媽的!”

勇子看到陳江河,臉色一狠,猛的拿出一把彈簧刀,作勢要捅陳江河。

“草你媽的,想動手?”

張鵬,周兵和張強把椅子一踹,直接摸出短刀,就要動手。

今天來之前,大家都做了準備,衣服裡面套著牛皮背心,就是現在動手也不會太吃虧。

“都住手,在我們酒樓鬧事,別說我不給面子!”

張哥臉色一沉,狠狠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