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要錢要到李哥頭上來了,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陳剛猛的拔出一把砍刀,直接架在了陳江河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鋒隨時可以割開陳江河的脖子,陳江河一動不動,就好像根本沒發現脖子上架著的刀。

“陳江河,你爸已經死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們不敢動你?”

邵婉盯著陳江河,她倒是沒想到,陳江河竟然有膽子跑到永貴遊戲廳找李金迪要錢。

看來在牢裡進修幾年,陳江河的改變倒是不小。

可這小子跟他爸一樣蠢。

“你們確實不敢動我!”

陳江河神色平靜的開口,沒有絲毫懼怕。

“有意思,那你說說,你憑什麼覺得我不敢動你?”

李金迪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江河。“能說服我,你要錢,我給你錢,說服不了我,你就下去陪陳志明!”

“哥,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廢了他算了!”

陳剛不耐煩的說道。

“剛子,別那麼衝動!”

邵婉瞪起美眸訓斥一聲。

陳剛無聲冷笑,眼中閃過一抹不服,他是李金迪的手下,可不是邵婉的手下。

“街對面,我朋友在那等著,我要是等會兒出不去,他就得報警!”

陳江河隨手指了指對面。

“是嗎?”

李金迪看了陳剛一眼,陳剛一揮手,兩個小弟立刻下樓,出門去找張鵬,張鵬見勢不妙,轉身就跑。

兩個打手一過去他就跑了,兩個打手一走他又回來了。

主打一個敵進我退,敵退我進。

“就這?”

李金迪搖了搖頭,現在的小年輕,真是天真。

“就這肯定不能行,安建國,認識不?”陳江河冷笑一聲,拿出那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兩個人,一個是他爸陳志明,一個就是安建國。

平江區治安分局副局長,安建國。

“怎麼,拿安建國壓我?安建國知道你是誰嗎?”

李金迪面色一冷,臉色有些難看。

幹他們這一行,怎麼可能少得了跟治安局打交道?

“安建國是我爸的戰友,過命的交情,你不信問問邵婉,我爸帶邵婉跟安建國一起吃過飯,你要真有能耐把我弄死在這裡,你就看你這遊戲廳能不能開下去!”

陳江河冷冷的說道。

陳剛臉色一變,不由自主縮了縮手,把刀拿遠了一點,他們這些社會人最怕的就是那些穿虎皮的。

這年頭那些穿虎皮的能輕而易舉整死他們。

李金迪看向邵婉,邵婉皺著眉頭微微點了點頭。

早年她確實跟著陳志明去和安建國一起吃過飯,那時候安建國還不是副局長。

“江河,你長大了!”

李金迪深深看了陳江河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你都把安建國搬出來了,這個面子我給,你要多少錢?”

“二十萬!”

陳江河對這個結果沒有感到絲毫意外,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這錢,肯定能要得到。

安建國是一部分原因,外面的張鵬是一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李金迪肯定不想讓永貴遊戲廳停業。

李金迪真要是在這裡弄死了陳江河,無論安建國找不找李金迪的麻煩,遊戲廳都得停業一段時間。

遊戲廳一天流水大幾千,停業一個星期就是好幾萬。

這個錢李金迪肯定捨得不扔。

至於二十萬,李金迪也肯定不會給,但要著試試也沒壞處。

“二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這樣,我先給你兩萬做定金,剩下的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