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強是死在了烈火遊戲廳門口,還是死在別的地方?他的屍體是在哪發現的?”

安建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高海眼睛通紅,直勾勾的盯著高盛強的屍體,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安建國的問題。

“高海,我在問你!”

安建國猛的提高了音量。

“高總,高總,你怎麼了,你不能死啊,兄弟們都還等著你呢!”

就在這時,張哥得到訊息,也衝了過來,撲到病床前面,撕心裂肺的哀嚎。

這個年月,沒了高盛強,高海就不一定能守住四海大酒樓。

就高海這青瓜蛋子,怎麼可能鎮得住明裡暗裡那些如狼似虎的敵人。

四海大酒樓發展到現在,敵人對頭不會少,那些敵人對頭,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對付四海大酒店。

“安靜一點,人已經死了,這很有可能是兇殺案,我們現在要知道高盛強的屍體是在哪發現的,他是不是死在烈火門口!”

安建國直接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兩個人立刻把張哥拉開。

“海少?”

張哥看了一眼高海,見高海沒有反應,他只能深吸一口氣,代替高海回答問題,“高總沒死在烈火門口,我們從烈火門口離開之後,回到了高總的洋房,當時高總安排我去醫院,我聽其他兄弟說,他們晚上吃夜宵的時候去叫高總,就發現高總出事了,這件事肯定是陳江河干的!”

“這麼說的話,高盛強就不是死在烈火遊戲廳門口,而是離開之後,死在了洋房裡,那麼陳江河就沒有作案時間了!”

安建國沉聲說道。

“他怎麼可能沒有作案時間,肯定是他乾的!”

高海猛的抬頭,一臉瘋狂的看著安建國。

“在你們離開烈火之後,陳江河就報警了,之後他就被逮捕,一直關押到現在!”安建國沉聲說道。

高海臉色一變,呆了呆,似乎有點沒明白過來,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陳江河親自動的手,也是陳江河的人動的手!”

張哥立刻說道。

他們最近就跟陳江河有大沖突,不是陳江河,還能是誰?

“根據我們的初步調查,陳江河的人在跟你們四海的人火拼之後,損失慘重,一部分輕傷的人被逮捕,一部分傷勢比較嚴重的,都去了醫院,時間上,能力上,不太像是他手下的人做的!”

安建國說著,看了一眼黃飛,“這個案子牽扯到命案,你把陳江河手下的那些人,全都調查清楚,尤其是沒有被派出所逮捕的,給我一個個查清楚,看看他們是不是在被砍傷之後,就去了醫院!”

“是,安局!”

黃飛點了點頭,也有點拿捏不準。

這件事要說不是陳江河干的,未免太巧了,但要說是陳江河干的,剛剛搞了那麼大一場大火拼,十幾個人打幾十個人,損失那麼大,陳江河不像是還有餘力悄悄摸過去,把高盛強幹掉的樣子。

可如果不是陳江河,那又能是誰?

安建國也同樣有這樣的考慮,他傾向於不認為是陳江河干的,但他們做案子,要看證據,還是要再仔細梳理一下。

“不是陳江河,那肯定就是丁強!”

張哥忽然咬著牙說道。

“丁強?丁強是誰?”

安建國立刻問道。

“丁強是四通物流園的老闆,今天晚上就是他幫了陳江河,不然陳江河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眼看這個情況,警方已經介入了調查,張哥也沒在隱瞞。

反正這案子,最後肯定還是要活動活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沒人報警就沒有案子,平江區出了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