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幾個經過的同學們看到他的樣子,有所反應——都皺眉!

看什麼看!

你們皺什麼眉!真正想離開的又不是你們!真正煩的又不是你們!

看什麼看!

我李天仁欠你們什麼了!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我就是想回家!

李天仁只是心裡想著,但都沒有說出來!

他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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